這女人總算清醒了過來。
所謂的螳螂女,不過也是被逼出來的可憐人。
至於她的身體為什麼會變成變異現象,是一些有心之人做了手腳。
我之所以,立下幻陣的一點原因,也是在這裡讓螳螂女認識的。
她根本不是螳螂,而是人人,是思想,有抱負的。
怎麼可能,一輩子隻能為了生育困在這個地方呢?
甚至不惜為了生育去殘害他人,這就更沒有必要了。
至於給秦風喝藥水,完全就是為了解除這螳螂女和他的最後一絲聯係。
既然這螳螂女看上了他,肯定在背後做了什麼小手段。
我讓他喝了那一口苦湯水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算是徹底的割裂了。
從此不虧不欠,各人走各人的路。
秦風也沒有將螳螂女抓起來,雖然她確實害了人不錯。
而是報告給了當地的刑警,這種普通的案子交由刑警來處理就好了。
估計,要把女人送到精神病院了。
這一單結束後,我又跟秦風提起了當時的事。
秦風也覺得奇怪,“她分明是給了我銅幣的那個人,可為什麼我覺得這樣陌生?”
“行了吧!之前在沒見到她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刻意的挑起話題道:“這也就是見過了,所以反而覺得陌生。”
對麵的人瘋狂的搖頭:“不對,如果真的是以前見過的人,我記性很清楚的,從她出來的那一刻,我就有所印象。”
“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喝了你給我配製的湯水之後,我的這股印象就逐漸的淡去了,該不會是你在這湯水裡麵下了什麼吧?”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我為了救你,最後還被你扣上一頂帽子?”
秦風聽了有些愧疚,“李兄弟,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隻是說說,咱們這不都是處在懷疑階段嗎?”
我根本就沒有同情他的意思。
“懷疑個頭,你懷疑誰也不能懷疑到我身上!”
秦風當即就不再說話了。
“你要是不告訴我這枚銅幣的擁有者是誰,給了我,和沒給我有什麼差彆。”
對我來講,還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因為不知道這枚銅幣是誰丟失的。
一旦發出去,估計會有很多人都過來搶拿銅幣,那找人的意義也就不存在了。
我和秦風商量了一會兒,秦風說這件事情他來解決,他會苦思冥想,總有一天,把那個人想到,以及得到銅幣的地點。
我現在是不怎麼相信他了。
索性就任由秦風去做。
我們剛來到警局,秦風去告訴當地的刑警。
我看到了早在這裡等候多時的白孝婷和另外一個人,這個人一扭過頭,我就知道她是誰了。
“當時你也太猴急了,直接竄了出去,如果不是白孝婷跟在你旁邊,我確實不大放心。”
白孝婷也跟著接連點頭道:“你是不知道,她當時有多鬨騰,恨不得把房頂都給掀開。”
“這就是小時候慣出來的臭毛病!”
“要我看,這個小朋友應該很不合群吧,既然不合群,就單獨給他弄出一個空間來,讓他自娛自樂。”
“憑什麼隻有他有空間,我沒有空間,大家都有,要有一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