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一步要怎麼辦?”
“找鑰匙。”
我一臉平靜的說道。
回到了裡屋,我讓蘇穎去找許佳倩,我就不跟過去了。
李綱對我有莫名其妙的怨念,哪怕我跟許佳倩兩個人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怎麼解釋對方也不會信的。
所幸兩個人不見就最好了。
等到蘇穎離開後,我又從抽屜裡拿出紗布和藥品。
這些早在先前,李綱幫忙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他是從哪裡拿出來的,他並沒有都拿走。
這瓶藥連生產日期都沒有,裡麵全都是白色的藥粉。
至於上麵貼著的,亂七八糟的文字,不知道是哪國的,我一個字都看不懂。
可能是止血藥,也可能是消炎藥。
不然李綱不能隨便的給許佳倩用。
我沒用那些藥粉,怕讓這傷口越來越嚴重。
當我掀開衣服的一瞬間,果真是我之前被捅了兩刀的地方。
本來都已經結痂了。
似乎又被什麼利器在上麵劃了一刀,原本長好的皮重新裂開。
當我裹好紗布之後,確認它不再流血,總算鬆了口氣,隨後跟著一起找鑰匙。
這時,蘇穎也回來了,她隻看到床上放著的藥品和紗布,急忙問我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你問許佳倩關於鑰匙的事了嗎?她怎麼說?還有她的傷口怎麼樣?”
“傷口挺深的,就怕會留疤。奇怪的是,許佳倩跟我說,原來她這腿上就被劃過一道很深的傷口,當時劃的挺嚴重的,已經好了很久了。”
“卻沒想到這次突然又裂開了。好在有李綱在旁邊為他包紮,許佳倩覺得沒有那麼疼了,藥的效用果真很不錯。”
蘇穎說著,拿起了一旁的小藥瓶,“原來你也找到了,你剛才也塗了嗎?我看看你的傷口。”
我故意岔開了話題,“我這句話的重點其實是想問鑰匙在哪。”
“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看來這把鎖,即便上麵的符咒被破了,咒文已經滲透到了裡麵。”
“用其他的鎖去開門,確實會受到一定的副作用,除非是以前從來沒有被鈍器傷過,或者身上有沒有巨大傷疤的人。”
蘇穎歎了口氣。
“先前許佳倩不是說過嗎?當時她暈了過去,所以並不知道那鑰匙最終到了哪裡。可以到抽屜裡去找找,還有抽屜的上方,如果沒有可能就丟了,或者在倉庫裡麵。”
我笑了一聲,“怎麼可能在倉庫裡麵呢?”
蘇穎自告奮勇道:“如果說傷口的話,我身上沒有大型傷口,你覺得我怎麼樣?我利用那把鐵絲把門鎖給撬開,這樣咱們就都能進去了。”
我頓時哭笑不得,“你以為這不是個技術活,什麼人都能乾啊!”
“那你說怎麼辦?要是找不到,你又不能再去開鎖了,否則你身上這傷口會被越扯越大的。”
“你讓我想想吧,等到晚些時候再說,實在不行,就第二。”
我躺在炕上想了兩個小時,總算想明白了。
如果鑰匙真的不小心掉在地上,也不會被人隨便撿走的。
被人撿起後,那鑰匙又不值錢,不可能拿出去當錢。
要麼是這附近的熟人拿起之後,放到了原位。
或者他們認為比較安全的地方。
要麼是他們把鑰匙帶走了,想等到李綱他們回來的時候,再還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