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裡的就太過高調了,明顯是為了博人眼球。
我沒有反駁女人,直到她給自己的兒子換完頭上掛著的毛巾之後,才繼續說道。
“我是一直想等我丈夫的,但等了這麼多年,也沒有任何消息。你這次跟我一說,我算是明白了過來。”
“看來他的離開早有預謀,故意那麼說,就是希望把他的負債都甩給我,目的就是希望我能扛起這份重擔。”
我隻是看一眼,就覺得有點喘不上氣,怎麼可能任由他擺布呢?
女人起身之後,她才重新的整理了一下。
然後坐到了我的對麵。
“你說吧,下一步要怎麼做?需要我如何配合你!我都會按照要求來的,無論是什麼要求都會儘全力配合。”
“我算是看出來了,他實在是靠不住,如果自己手上有多餘的一點閒錢,起碼也不至於到這種程度。”
我發現了女人的另外一個優點,她似乎很快就能接受木匠人比較無能這一個設定。
雖然一個人應該不大可能在同一件事情上一直無能,隻要肯堅持並且摸索的話,早晚都能探索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
可木匠人偏偏沒有,而他們兩個接的那一通電話,即便是我有練耳之術,但對方不讓我聽見,采用了隔絕功能,我自然是一個字都聽不見。
但能夠看到女人從對麵的房間走了出來,便明白,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了,沒想到這進展還挺快的。
女人走到了我麵前,她剛開始臉上有點笑容。
這笑容更像是官方級彆的,一到家裡之後,完全放鬆了下來,性格也變得頤指氣使。
雖然從小到大她都這樣,但這次我尤其的煩躁。
女人將自己的兒子安頓好,就跟著我一起來到了外圍的墳場。
因為這墳場是之前木匠人在離開之後,留下的最重要的場所之一。
女人之所以帶我過來,和家人給他打的那通電話,有很大的關係。
女人解釋說道,“他在電話裡麵說的莫名其妙,我沒怎麼聽清楚,但我聽他的意思是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回來。”
“看來他就像你說的是個渣男,不論是有天大的恩情,我都不會原諒他的,也不會原諒他的孩子。”
我有點無語,什麼叫不原諒他的孩子,那還不是女人和他的孩子?
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不同?
還分你的!
我的就算這男人真不是個東西,所謂的女人說的一刀兩斷,他也隻能當個笑話聽聽。
後來總算明白過來,她指的是木匠人不是和女人的孩子,而是和其他人的孩子。
這事兒給我弄的也一臉懵逼,那木匠人……真的出軌了?
這可不算是神預言了。
我隻是覺得和他們家人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了。
再加上這次點菜的時候,對方的語氣感覺有點像……
我正想著,突然被對麵的女人打斷。
“你最近有沒有收到一個特殊的包裹,裡麵包著的正是獬豸盒子?”
我點了點頭,她說的獬豸盒應該是我手裡的那個。
隻是我沒想到,這個盒子是女人郵過來的!
不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