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不傻,我覺得那並不是鬼,而是人。
很有可能張鎖並沒有離開,去他所謂的修車店,而是偷偷的躲在了閣樓上,就為了觀察下方的一舉一動。
同時,也看清楚之前給他打電話的是什麼人。
張鎖還是吹牛了,通過和老先生交談,我一下就聽出來。
我當時並沒有和他廢多少話,可能也就一兩句,張鎖以為我是一個還算漂亮且端莊的女人,就答應跟我見麵,還是在他的鋪子。
所以,我帶著蘇穎過來了。
要麼說這個人膽子還真是大,他先前剛製作好了嬰兒鎖和貞操鎖,並把它送給了陸超。
陸超做了喪良心的事,當然我懷疑陸超也被人鎖住了。
就跟傀儡師控製人的一舉一動,或者製作紙人的紙人匠與趕屍人是同一種道理。
隻不過,他們操控的物品不同。
這條鏈摸索下來,我有理由懷疑,這一切是張鎖的所作所為。
可張鎖為什麼要操控陸超,去害他的妻子和孩子呢?
難道陸超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怨?
除了這點之外,我再想不到有其他的理由讓他去害人。
或者這人單純就有害人的愛好,見不得彆人夫妻團聚。
這個想法從我的腦海裡一躍而出,我忽然覺得非常有可能。
張鎖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有了解釋。
因為從陸超的話中,我感覺張鎖和他的感情並不是很深厚,他隻是見過張鎖兩次。
自從在縫隙中露出了一些沙子,並差點澆到我和蘇穎的腦袋上之後,老先生顯得異常慌張。
他最慌張的莫過於怕蘇穎就這麼氣勢洶洶的走了。
那麼,這次的相親事件算是結束了。
可我卻覺得沒有那麼簡單,於是指了指樓上笑著說道。
“有老鼠,我可以幫忙抓!”
“就不勞煩您動手了吧,你們是客人,哪有讓客人幫忙抓老鼠的?”
蘇穎當即附和道:“是啊,咱們過來是為了見人的,可是他不懂禮節!”
“我們都親自過來見他了,他都不出來,這說明什麼,這種人不值得見。”
蘇穎說完,就要離開。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知道蘇穎是在演戲。
如果此時此刻,我們兩個一點反應都沒有,對方必然會察覺並且懷疑。
老先生果然著急了,“這樣吧,我再給他打一個電話,如果他半個小時內再不回來,我也饒不了他!”
“行,那就麻煩你了。”
我和蘇穎表麵上同意,我抽出身後的一張紙人,在他的胸前滴了點血。
又趁著老先生出去打電話的功夫,在紙人的背後寫了一紙咒印。
由於那裡是比較隱蔽的地方,根本不可能被閣樓上的人看到。
紙人當即活了過來!
我放走了紙人,讓他順著一旁的樓梯踩上去。
牆麵是白色的,但周圍比較昏暗,紙人如果貼著牆麵往上走,應該不會被裡麵的人察覺。
老先生過了大概五六分鐘後,走回來,衝著我們露出諂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