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丹妙訝然,將剛才碰到年嬤嬤的事情講了說來:
“難道是那老奴誆騙本夫人?”
馮丹思反應過來,又填補道:“是純哥近來受涼了,我也是忙過來有些忘了。大姐放心,我會讓侯爺盯緊駱家,一旦有桓玉的消息,定然立即通知你。”
馮丹妙也看出三妹此時心情不佳,心裡知道今天是白來一趟了,臨走前還扭頭想說點什麼,但三妹明顯已經起身送客的樣子,歎氣走了。
回到府上,直到用晚膳,她還一副心情抑鬱的模樣。
引起了梁宗文的注意。
一問才知道今日又去威遠侯府了。
“都說多少次了,求他們還不如求己,當初但凡上點心,會讓桓玉失蹤?”
梁宗文看不上威遠侯府,語氣也滿是鄙夷,直接放下筷子:“不吃了,今晚我不回來了,你早點睡。”
眼看大老爺再次離開,馮丹妙本就委屈了一天的心情,再也控製不住,一個人在深夜裡哭泣。
而本想去妾室房中休息的梁宗文,剛離開院子,就被下人叫住,說老太爺有請。
這麼晚了,爹找他做什麼?
抱著滿心疑惑,梁宗文還是來到了父親書房門外,輕扣房門。
“進!”
父子倆之間也沒過多廢話,隻就三皇子登基的事情又聊了少許,還談到了梁家日後該何去何從。
“對了,威遠侯府,父親到底打算如何安排他們?”梁宗文毫不掩飾自己對威遠侯府的厭惡。
梁中令眉梢微動:“他們招惹你了?”
梁宗文搖頭:“那倒沒有,就是今日我夫人去侯府……”
他將馮丹妙受到的冷待遭遇說了出來,末了還道威遠侯府對桓玉的事情根本不上心,從出事起到現在一點忙都沒幫上。
梁中令的關注點卻在其他人身上。
“你說,純哥生病了?”
梁宗文聲音一頓:“父親?我說了半天,你就聽到純哥兩個字?”
梁中令輕咳:“這不是擔心小孩子,放心,桓玉的事情快有消息了!”
隻要三皇子登基,駱家肯定就逃不掉了,到時不怕他們不交人!
梁宗文還想問什麼,但卻被父親以天色很晚需要休息的借口打發走了。
回房路上,他雙手背在身上,眼前是夜色漆黑的小路,總覺得剛才父親話裡有話。
……
翌日,梁宗文進宮和三皇子,也就是未來的開元帝商議登基相關事宜。
可能是多年來籌謀,終於得償所願,開元帝臉上的陰鬱消散不少。
還有心情開玩笑。
“梁愛卿,聽聞民間還有七八十老媼生子的消息,可有聽說?”
梁中令丈二摸不著腦袋,但還是點了點頭:“確有耳聞。”
開元帝走下高台,停在他麵前道:“梁愛卿家中孩子還是少了些,聽聞裴尚令的學生梁河也是梁大人的兒孫,可有想過接回家中啊?”
梁中令心裡更迷惑了,但還是道:“孩子大了,和家裡有了嫌隙,若是陛下肯從中說和一二,老臣定當感激不儘。”
開元帝哈哈笑道:“梁愛卿還年輕,孩子嘛,這個不行就換一個。行了,不說這些事,老大那邊,梁愛卿可有什麼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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