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季媽媽選擇陪在季節旗的身邊,那麼季節旗這次的劫難或許可以化解,但是她卻沒有。
“他在哪裡?”知知問道。
“現在被送往醫院了,我打算去看看,你們誰要去。”戰溪梔問道。
“我去!”知知舉手。
“我也去!”戰垚聞舉手。
“我陪你一起吧。”江燼酒說道。
“那我和江燼酒帶著知知戰垚聞去看看季節旗,爸媽,叔叔阿姨,你們就在這兒等我們。”
“好。”
話音剛落,戰溪梔抱著知知,江燼酒抱著戰垚聞就離開了。
“哎,知知……,臉上的口紅!”
林靜怡忘記了知知臉上還有被魏長熹種的草莓,急著準備跑出去。
“哎呀,無傷大雅啦。”魏長熹一把拉住林靜怡。
一個口紅印而已。
“無傷大雅?要是被人誤會了怎麼辦?”林靜怡著急道。
“知知是女孩子,三歲的女孩子,誰能誤會啊,頂多就是認為是外婆奶奶或者是媽媽親的,難不成還得是男孩子親的不成。”魏長熹都快被林靜怡的腦洞給整無語了。
林靜怡這才安靜下來,雖然魏長熹說的對,但是她絕對不會承認她說的對!
來到醫院,季節旗還在做手術。
導演副導演以及其他工作人員都在手術室外著急的等著。
最後趕到的是戰溪梔他們。
手術進行了數個小時,也沒見季媽媽趕到。
導演已經在第一時間聯係了季媽媽,一開始是打電話,沒有人接聽,連續好幾次都是用戶忙,最後導演直接給季媽媽發了一個信息,也不知道現在看到了沒有。
忽然,手術室的門打開,醫生走了出來。
“醫生,怎麼樣了?”導演飛奔過去,著急的問道。
“人已經沒事了,隻是腿部傷的有點嚴重。”醫生說到一半在人群中掃視了一眼,然後鄭重的問“季節旗的家長是誰?”
大家麵麵相覷。
看大家的反應,家屬應該還沒有到,那具體情況他也不好透露出來。
“患者已經移入普通病房,先等待家長商議一番再進行二次手術,你們也可以去病房看看他,不過一次性不要進太多人,空氣不好流通。”醫生說完轉身離開了。
看著醫生說話的語氣都好像是掛了千金重的啞鈴似的,他們就知道季節旗的腿可能真的傷的很嚴重。
而後,導演他們先進去看了一眼季節旗,他還在昏迷當中。
導演他們出來之後,戰溪梔和江燼酒帶著知知和戰垚聞進入了病房。
戰垚聞看著才做了沒多久的兄弟的季節旗,躺在床上,腿上打著厚重的石膏,有些心疼。
知知走到床邊,抬手想去摸季節旗的腿,江燼酒想製止,戰溪梔卻對他搖搖頭。
知知摸著季節旗的腿,好像是在感受什麼。
“旗旗!”忽然,一個瘋了的女人跑了進來,哭的梨花帶雨,“撲通”跪倒在了床邊,抓著季節旗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不是季媽媽還有誰。
“旗旗,都是媽媽不好,都是媽媽不好,你睜開眼睛看看媽媽好不好。”
季媽媽跪在地上,哭的崩潰又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