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散亂的女人滿身汙穢,她衣不蔽體尖叫哭嚎著趴在地上,一名身穿保安製服的男人正抓著她的腳踝將她向後拖行。
“臭婊子…咬了老子還想跑?好哇,你這一口牙,一顆都彆想要了…”保安滿嘴汙言穢語,咬牙切齒的怒罵。他拖行著女子,一口唾沫啐在了她的身上。
“放過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女人的雙手抓著地麵,塗染漂亮的指甲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麵上摩擦出了“滋滋”的聲響。
她哭喊著連連求饒,然而這哀求聲卻是讓那正在拖行她的保安更加不悅。
保安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戾氣,他抽出了腰間的甩棍。
“叫…叫!我讓你叫…!”甩棍一下下重重地打在女人的身上,青紫色的傷痕瞬間布滿了女人的脊背。
“彆打我,彆打我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但這樣的叫聲並不能喚醒惡魔的良知,隻是喚醒野獸內心深處的殘暴。
甩棍劈頭蓋臉的打下,女人隻能一邊慘叫著,一邊用手臂阻擋。
轟隆隆……
厚重的大門緩緩開啟,臭味彌漫而出,大門之後,人間煉獄般的場景映入眼簾,一瞬間所有人的呼吸猛地一窒。
幾名容貌俏麗的女子,脖子被u型鎖鎖在鐵柱子上。
她們衣衫不整地被拴在那裡,她們眼神空洞渾身汙穢,就像是被人玩壞的洋娃娃。
兩個男人的屍體被扔在角落裡,其中一人手腳扭曲,顯然是被打斷四肢後再弄死的。還有一人雙腿被鋸斷,滿地的鮮血已經乾涸,他顯然是死於失血過多。
最慘的是房梁上吊著的那具女屍,她的雙手被繩子反綁著,渾身青紫、脖子拉得老長。
一雙眼睛隻剩下了空洞的眼窩,雙腳也被燒成了焦炭。她被吊死在了門口處,這樣恐怖的景象,似乎在警告其他幸存者,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大門開啟,拖拽女人的保安停下手,向門口看去。
那些被鎖住脖子,拴在鐵管道下麵的女人們一個個露出了驚恐的眼神,她們努力的抱緊自己的身體,身子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嘔……”沈佳怡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捂住了嘴,猛地乾嘔了一聲。
“彆動…”就在所有人失神的一瞬間,韓高抓住機會突然暴起。
他大喊了一聲,猛地撲向了沈佳怡。他一隻手抓向了沈佳怡的長發,另一隻手伸手入懷,閃電般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
沒錯,韓高開門了,他的目的很簡單:抓住了眾人失神的一瞬間,控製住沈佳怡。
隻要他能控製住沈佳怡,他就能掌握主動權,到時候這些保鏢們投鼠忌器,到頭來還不是束手就擒?
然而,他的計劃很豐滿,可現實卻很骨感。
韓高可能永遠都想不到,在他看來這一群人的軟肋,其實不是什麼嬌柔的花朵,而是一枝紮手的玫瑰。
“你…死…!”
就在韓高的手即將觸碰到沈佳怡的長發時,一聲冰冷的嬌叱打斷了他的幻想。
隻見沈佳怡閃身後撤了半步,輕鬆躲過了韓高抓來的胖手。而後她毫不猶豫的抬腿踢襠,與此同時,一隻纖纖玉手探出,猛地抓住了韓高的手腕。
踢襠、抓腕、擒拿、繳械…
沒有任何的多餘動作,行雲流水般的出手,乾淨利落到了極點。
眨眼之間,暴起的韓高就痛苦哀嚎著被按在了地上。
“彆動、趴下…趴下…”
直到這時,那群保鏢們才反應過來,一時間長槍短炮對準了在場的所有保安。
“警槍?”沈佳怡看了看手中繳械而來的手槍,當她注意到手槍上警方的編號時,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要害遇襲,韓高臉色蒼白,肥胖的身子痛苦的縮成了一團,麵對黑洞洞的槍口,他努力的抬起頭想做最後的爭辯。
“沈總,這是末世,勝者為王敗者寇,我不過是……”
然後,韓高的話還沒說完,在他抬頭的一瞬間,他眼睜睜的看著一根白玉雕琢般的手指,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手槍的扳機。
砰………
一聲槍響,腦花爆開,白胖的屍體一聲不吭的撲在了地上。
沒有半句廢話,沈佳怡果斷狠辣的出手,直接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當槍聲響起的那一刻,那些保安們一個個嚇得癱軟在地。
砰、砰、砰、砰、砰……
瘋狂的槍擊就好像是在發泄心中的憤怒,沈佳怡對著地上淌血的頭顱直接清空了手槍的彈夾。碩大的頭顱如同西瓜一般碎裂,這已經不是在補槍了,這簡直就是在鞭屍。
越是膽怯的人,作惡時手段就越殘忍,一群保安們嚇得麵色如土,他們跪在地上,驚恐地瞪著眼睛張著嘴,渾身篩糠般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