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崎轉了轉脖子,沒有說話,但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動殺心了。
當上田元健說出條件後,他的殺心就動了。
讓自己退出政壇,那怎麼可能。
他的一生都在政壇混跡,才爬到內閣首領的位置幾年,怎麼可能拱手讓出去。
眾人看到他的平靜又深邃的眼神,全部明白了,也不再多說。
“首領,既然您已經決定,那我們就不多說了。”
“你要對顧靖澤動手,千萬小心點,顧靖澤還是厲害的。”
“對對!”
“是的,我聽說昨天連鬆本武藏都輸了。”
“鬆本武藏?”
江木崎狐疑的問,“我記得鬆本武藏是黑龍堂的名譽長老,他人呢?”
“既然輸了,現場怎麼沒看到他的屍體?”
“好像走了。”有人說。
“什麼走了,走到哪裡去了?”
江木崎看向說話那人。
“我聽到兩種說法,第一種是他從顧靖澤手裡死裡逃生,第二種說法是顧靖澤饒了鬆本武藏。”
“饒了他,有這種事?”
江木崎不解,“回頭去確定一下倒地是不是真的?”
“按理說鬆本武藏對顧靖澤出手,顧靖澤不可能放過他,現場還有狙擊手,鬆本武藏是很難逃出來的。”
“好的。”
“我回頭派人去查一查。”
“嗯,都回去吧。”
江木崎點頭示意他們回去。
看著他們一個個離開,江木崎拿起手機給心腹打去電話。
電話裡說盯死上田元健幾人,找機會對他們下手。
心腹收到命令,答應下來,並且開始行動,尋找動手的機會。
……
再說另一頭。
上田元健等人離開內閣辦公點。
八村和樹跟在上田元健身後問,“元健君,你們這算是攤牌了?”
“這還用說,你沒看出來?”另一人問他。
“我知道,這不是問問元健君的意思啊。”八村和樹說。
上田元健回身看了看三人,“當然攤牌了,我倒是想看看他怎麼殺顧靖澤?”
“他想逼我走,我就逼他終生不得從政。”
“要不是有森穀川撐腰,我壓根不把他當回事。”
“他想殺顧靖澤,有大半原因是森穀川,黑龍堂的大島野健和鬆野健是森穀川的私生子和孫子。”
“再說了要不是森穀川,他能坐上內閣首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