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戰台上打的火熱,下方則一片叫好。
其中,有大半都是起哄,難得這般熱鬨,氣氛搞起來啊!
“他倆...是要殺人嗎?”
穆清寒俏眉微顰,華都與嚴康的鬥戰,儼然已超出了對決的範疇,每一招都是必殺啊!一個搞不好,就會有一人...命喪當場。
“把我修為還回來。”
趙雲未看鬥戰,隻眼巴巴的看魔戒。
相比魔戒蛻變,他更希望把玄陽修為拿回來,兢兢業業這麼多天,好不容易突破到玄陽,前與後做了不過一瞬,就降到了真靈。
“你,嘀咕啥呢?”穆清寒側眸看來。
連雲煙,也有一瞬側眸,趙雲自坐這就神神叨叨。
“祈禱複活賽,彆遇見強大弟子。”趙雲深吸一口氣,撒起謊來,依舊臉不紅氣不喘,而這個理由,也找的完全複活當下境況。
“輸了也不丟人,你才真靈境。”穆清寒笑道。
“若運氣好,說不定我還能拿第一。”趙雲隨意回了一聲。
“小小年紀,少吹牛為好。”雲煙一邊翻書頁,一邊悠悠道。
“拿了第一,師傅有獎勵沒。”趙雲拿了一塊靈珠,哈了一口氣,埋著頭擦拭,身為一個閒的蛋疼的看客,總得找點兒事兒乾。
“你若拿第一,師傅與你跳脫衣舞。”雲煙頂風兒就上。
這話一出,趙雲手中的靈珠都沒拿穩,一路從座椅滾了下去。
穆清寒則一聲乾咳,她自認為文靜秀美的師傅,總會在不經意間,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跳脫衣舞不要緊,看給小師弟嚇的。
“我珠子呢?”
趙雲已起了身,扒著人群找他的靈珠。
穆清寒說的不假,雲煙的一語,真給他嚇的不輕,賞點寶貝就好,跳脫衣舞就算了,一個惱羞成怒,一巴掌給他拍死都有可能。
“瞧你這出息啊!”月神那個唉聲歎氣。
雲煙倒跟沒事兒人似的,許你吹牛皮,就不許師傅開玩笑了?
“它...我的。”
下方,趙雲已尋到靈珠,被人撿了。
好巧不巧,是被赤嫣撿走的,正拿在手中看。
“你我,是否在哪見過。”
赤嫣還了靈珠,試探性的看著趙雲。
方才,趙雲入會場時,她就瞧著有些麵熟,不止他,身側的淩飛,也是同樣的感覺,確定見過趙雲的背影,一時想不起是哪個。
“未見過。”趙雲笑了笑。
“近日,你很火啊!”紫發小孩唏噓不已。
自回了天宗,聽的最多的就是這貨,玉心亭挑戰楚無霜、給月靈寫情書、山間炸弟子、演武台上摔殘了五個,真火遍天宗了。
“師兄們給麵子。”趙雲收了靈珠。
“我有一故友,打架也喜摔人。”赤嫣輕語一笑。
“若有機會,那得見見。”趙雲笑著便走開了,並未回座位,是奔著陳玄老去的,那老頭兒身前貌似擺著一個賭桌,先前未瞧見,待走下來才看清,那得押點銀子,是個發家致富的路子。
身後,赤嫣和淩飛的眸,都深邃了不少。
見過,他們一定見過,那道背影是越看越熟悉了。
“喲,這不姬痕嘛!”
這方,陳玄老揣著倆手,斜了一眼趙雲。
等了三五日,也未見這小子去給他送年貨,等的著實難受。
“一賠九?”
趙雲未理會陳玄老,隻看賭桌上的白布。
其上,寫的都是新弟子的名,連賠率都標的一清二楚,而他姬痕,也是榜上有名,且是賠率最高的,隻要他贏,便是一賠九了。
“這麼多人看好你,不押點兒?”陳玄老笑道。
“押,自是押。”趙雲拿了一疊銀票,足有五十萬兩。
“大手筆啊!”陳玄老忙慌揣起,一臉笑嗬嗬,“押哪個。”
“押我自己個。”趙雲說著,還想再拿五十萬。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一百萬兩的銀子,一賠九就是九百萬,會把莊家爆了的,其他人押的錢,全拿來陪他也不夠,押了也白押,一碼算一碼,這場押了,待陳玄老清算完,下場他再來。
賺錢的好門路,一定的賺個盆贏缽滿。
“如你這般頭硬的小娃,已不多見了。”陳玄老語重心長道。
說著,還刻了一塊玉牌遞給了趙雲。
這是憑證,倘若趙雲真贏了,便憑此玉牌來領錢。
“你不會耍賴吧!”趙雲接了玉牌,畢竟不是小數目啊!
“誠信為本。”陳玄老扒開了趙雲,“擋著我了。”
趙雲乾脆沒走,就坐陳玄老這了,也跟著望向戰台,華都與嚴康,都是狼狽不堪,相比華都,嚴康是真的慘,渾身上下都血壑。
無懸念的一戰,自有無懸念的結局。
嚴康敗了,敗的慘烈,被華都一掌打下了戰台。
待眾弟子上前,嚴康已昏厥了,他師傅那張老臉黑的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