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中不足的是,他那猙獰之態,格外影響威嚴。
極境乃他之底牌,本想留到特殊天罰時鎮場子的。
偏偏,趙雲整的他狼狽不堪,不得不提前開動極境。
計劃被打亂,他心情能好了才怪。
猙獰之態,便是他此刻心境之寫照。
“宵小之輩,沒資格做我對手。”
趙雲淡道,逼格隨之漸入佳境。
完事兒,他就扭頭跑了,一步遁出了神罰天地。
他倒不是怕喪天,而是他臨陣改主意了:要遛狗。
難得天劫,若不借勢招呼仇家,著實對不起老祖先。
“哪走。”喪天一語冰冷,引著天劫跨天追來。
“我遁。”趙雲一個夢回千古,遁到了另一片天地。
砰!
喪天也真個神通廣大,竟然能跟上夢回千古。
趙雲前腳還未站穩,他後腳便到了,不由分說,淩天便是一刀,劈裂了天地,也劈的趙公子神軀崩壞。
屋漏偏逢連夜雨,天劫降下,險將他吞滅。
“我再遁。”趙雲撕開了雷海,再次憑空消失。
“汝能逃到哪。”喪天寥寥一語,震塌了半邊天。
轟!砰!
拆家,他倆絕對是最專業的。
趙雲開遁在前,喪天追殺在後。
那是逢山崩山,逢水覆水,凡是他們踏足之地,無論是群山、幽穀、蒼原、森林,無一不被乾成廢墟,乃至遁走許久,成片空間裂縫還撕裂不止。
“與汝戰,屬實臟吾刀耳。”
“鎮壓你,又何需我家始祖。”
“他年,必摘你頭顱...當夜壺。”
神朝之主不止能打抗揍,嘴還特彆的碎。
小嘴叭叭的,逮住機會便對喪天一頓奚落。
自然,他這可不是逞口舌之力,而是激將法。
隻有將對手惹怒了,才會一根筋的盯著他不撒手。
隻有盯著他不放,天局才安全,他才能放心的遛狗。
不得不說,他這般激將法,的確很拙劣。
拙劣也好使,瞧喪天,黑洞的眸已見血光。
他是何人,震古爍今的喪天君,強如永恒始祖,都被他打殘過,如此身份,如此輩分,何曾被人罵過,明知對方激將,可怒火還是壓不住的蹭蹭往上竄,這麼一竄不打緊,鎮壓趙雲的心思,不知成魔障,還是成執念,宛如不滅烙印,抹都抹不掉。
“還大神呢?...就這心境?”
冥界主宰是看客,嘖舌不已。
“你懂甚,越強大的人,越忌諱被人冒犯威嚴,更遑論,是他曾經俯瞰的一隻螻蟻。”凡界主宰說道,換做他,也會如喪天,不弄死趙雲不罷休。
“當心些。”林知嫿一聲輕語。
此話一出,兩主宰都摸了摸下巴。
姓趙的那廝,不咋講武德的,保不齊逃著逃著,就奔他們這來了,當然不是聊天,而是請他們吃雷劈,主宰若被人拉去被動應劫,不得雷霆震怒?
說白了,
趙雲有可能會借他們的手,收拾喪天。
這想法好啊!多日不碰瓷,他們都窮了。
趙雲和喪天若真來,必須狠狠宰他們一刀。
嗖!
在三界製裁者的望看下,趙雲又入夢。
此番,他夢的有點遠,直接乾出了凡間。
不過,他未去仙界,更未進地府,而是入了神界。
神界的星空,還是那般浩瀚無垠,一眼望不見儘頭。
也無需到儘頭,便能找著仇家。
那不,佛國就在不遠處擺著呢?
彆誤會,
他不是來串門的,是來拆家的。
佛國有言,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善解人意的他,必須滿足佛的夙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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