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村民們陸續回到家裡,街道兩側的商鋪歇業關門,徐四、馮寶寶和某位全性成員從飯店裡出來,站在飯店門口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
此時,村裡的街道內已經沒有普通村民,除幾個分散於村內各處的全性成員之外,就是徐四和馮寶寶。
張楚嵐在約兩個小時前回到旅館房間裡,雖說他想看熱鬨,但也不會為了看熱鬨一直留在飯店。
街道內,三人互相對視一會兒,徐四的眼裡閃爍著蠢蠢欲動的神采,讀懂徐四眼神的某全性成員感受到威脅,沒有絲毫猶豫地轉身就逃。
原本在發呆的馮寶寶發現某全性成員逃跑,條件反射般攻擊他,一招就讓他失去反抗之力,躺在溫熱的水泥路麵之上。
某全性成員麵露茫然,似乎在問我怎麼躺地上了?
湧至嘴邊的話語被徐四吞回去,對馮寶寶豎起一根大拇指,稱讚道:“乾得漂亮,寶兒。”
說完,徐四就來到那位全性成員的旁邊,彎腰看著那人,目光上下遊弋仔細打量著他,由於那個人在逃跑的時候為了跑得更快而動用炁,導致域畫毒施加在他麵部的易容術已失效。
此時,顯露出來的麵貌就是他的本來麵貌。
‘喲謔!居然是個熟人!’
認出此人是一個挺活躍的全性成員,徐四的語氣有些嘲諷:“喲!這不是那誰嘛,你咋躺在地上了呢?起來繼續跑啊!”
某全性成員轉動眼球斜睨著徐四,或許是角度問題,讓他看起來有些囂張。
覺得自己被蔑視的徐四,不爽地踹了一下某全性成員,說道:“說吧,你來這兒是為了什麼,彆給我說什麼是來旅遊的。”
“說起來,之前和你一起行動的幾個人,也是全性的人吧。”
聞言,某全性成員決定掙紮一下,出言反駁:“不是。”
徐四滿意地點著頭,言語如刀紮進某全性成員的心裡:“從你的反應來看,你沒有說實話,也就是說那幾個人確實是全性成員。”
聽著徐四的話語,某全性成員的麵容有些黑。
“繼續說吧,全性來這兒的原因?”
說著,事關馮寶寶導致徐四的語氣有些冷,冷漠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待宰的羔羊。
察覺到殺氣的某全性成員全身隨之僵住,在說與不說之間反複橫跳一會兒,發現不論說或不說,他的下場都不怎麼樣,最輕都是被關進‘公司’的監獄裡。
想要自由的某全性成員決定賭一把,以洋洋得意的語氣禍水東引道:“想知道我們來這兒有什麼目的?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畢竟現在已經遲了,沈衝已經得手了~”
“啊哈哈哈哈哈……”猖狂的笑聲在安靜的街道內回蕩,在徐四聽來格外刺耳。
一腳踹在對方側腰,將猖狂的笑聲變成痛苦的咳嗽,麵無表情的徐四問道:“彆扯那麼多,快點兒交代。”
雖說心裡很急,但依舊要保持冷靜。
為了確保徐四一定會離開這兒,甚至是匆忙到沒時間管他的程度,某全性成員決定稍微誇大一點兒事實。
“是八奇技的線索!”
某全性成員心想:張懷義掌握著一種奇技,找他約等於找奇技,那麼有張懷義所處位置的線索就約等於有八奇技之一的線索。
可是他未曾想到自己的胡說八道,竟然與事實相當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