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童生,就這麼淡然嗎,該學習學習,半點不受影響的嗎,薑常喜自問,做不到。
常樂看到姐姐,先打量常喜的穿著,見到隻是頭發有點潮氣,才點點頭說道:“我會照顧自己的,哪用你這麼辛苦,招待了一天的客人,怎麼不早些休息。”
體貼的讓周瀾這個姐夫沒有路走了。
周瀾差點掉眼淚,為什麼我要說的話,又被小舅子給搶先了。
薑常喜:“一天沒有同你好好說話了,我不過來一趟看看你,心裡不踏實。”
薑常樂抿著嘴巴,笑的眉眼都彎了:“你太粘人了,這可不好。”
然後往薑常喜身邊湊了湊。明顯薑常樂是那個更加粘人的,而且享受這份親情。
人家姐倆這情分呀,讓周瀾淚目,甜言蜜語都用光了,怎麼就不給自己留點。
薑常喜捏捏常樂了臉蛋:“我努力改。”
常樂想說其實也還好,不用改的。
最後說出來的卻是:“我的臉皮有沒有厚一點。”
薑常喜心說我這大寶貝怎麼就能這麼招人稀罕,順勢又捏了一把常樂的臉蛋:“嗯,還是那麼嫩。”
跟著眉眼彎彎的表態:“不過我喜歡。”
常樂不太高興,怎麼會沒有厚一點呢?他很努力的。
看看薑常喜,臉蛋那麼好看,臉皮應該也是薄薄的,沒看到顏色都粉嫩的嗎。
還掐了一把自己的臉蛋,感覺比常喜的胖多了:“那成吧,咱們的臉皮我看著差不多。”
周瀾的嫉妒,就在這神奇的語言裡麵飛走了。
我為什麼嫉妒一個什麼都不懂,光會讀書的傻小舅子呢。丟人。
就看常樂凝眉看著薑常喜的長發:“大福怎麼伺候你的,頭發潮乎乎的,會生病的。”
薑常喜立刻說道:“不怨大福,我自己沒有注意。”
周瀾覺得自己終於找到機會了,鬼使神差的拿起布巾放到了常喜的頭發上,然後自己的手竟然沒有挪開,還動起來了。
這個節奏,這個場景,讓薑常喜同薑常樂都愣住了。
薑常喜震驚,周瀾在做什麼?難道你在用實際行動告訴我,你臉皮厚了嗎?
常樂皺眉,姐夫在做什麼?他瘋了?
周瀾也在想,我在做什麼?這,這竟然停不下來呢,這竟然心裡還舍不得撒手。
關鍵是還在想,我不能讓媳婦捏臉蛋,我給媳婦擦頭發,這也算是親近吧。
然後人家周瀾還淡定的說了一句:“擦擦就沒有潮氣了。”
天知道,周瀾差點咬了自己的舌根,都不知道這話怎麼說出來的。確定的說,他的臉皮厚了。
暗自怪小舅子,刺激的大了,不然自己不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薑常喜想說,不是擦不擦的問題,是誰擦的問題,這活你乾不合適,咱們沒有那麼親近。
可若是說到關係,他們是夫婦,好像也沒有那麼不合適。
可眼下這個尷尬該當如何過去?薑常喜很焦急,在線等。
就聽常樂問道:“為什麼用你的布巾。”
啊,周瀾,同薑常喜都被這聲音給喚醒了。這時候,應該糾結的是這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