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瀾心說可見還是有用的,這不是都要再議了嗎,順杆子向上爬:“明天再議。”
薑常喜惱怒:“你這才去學院兩日,難道課業不夠繁忙嗎。”竟然有功夫同她歪纏了。
周瀾:“課業還是很忙的。”
薑常喜:“先顧著學業吧,我不能做夫君讀書路上的絆腳石。”
周瀾:“讀書同圓房生娃娃沒有關係。”
不是說主要是為了早點抱娃娃嗎,為什麼又是圓房了呢,當然了,這也有連帶關係的。
薑常喜:“你好歹是讀書人,在這裡督促一個女郎圓房的事情,你還說的如此輕鬆,你不覺得不好意思嗎。”
周瀾:“咱們本就是夫妻,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是女郎不好意思就算了,我是郎君若是如此婆婆媽媽,咱們豈不是一輩子都要這樣過了。”
說這樣的話題,周瀾一點不覺得不好意思,這態度,這理所當然的語氣,總是讓薑常喜以為,自己想多了。
薑常喜有點哄孩子的意思,同周瀾商量:“這樣過不好嗎?”
周瀾:“不是說不好,看著同彆人的夫妻相處好像不太一樣。”
就說這學上壞了,才兩天,學什麼了?再說了學院裡麵哪來的這麼多夫妻、未婚夫妻的?
薑常喜不動聲色的詢問:“我不如彆人的娘子做得好。”
周瀾:“倒也不是,隻是看著意思不太一樣。”
跟著:“今日我瞧見幾位師兄身上都有內眷送的荷包,這且不說,學院門前有小娘子過去找心儀的郎君,他們的相處情形,可同咱們不一樣。”
那些女郎對著郎君都是依依不舍的,自己同常喜相處的時候可不這樣。
薑常喜心說,這學院什麼環境呀,怎麼還有亂七八糟的人過去,影響學生學習呢,太不應該了,太給家裡添麻煩了。看看,看看,把她給為難的呦。
薑常喜:“自然是不一樣的,他們還在追求階段呢,咱們是既定的夫妻,能一樣嗎。”
周瀾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薑常喜。
薑常喜:“咱們是夫妻,已經奔著好日子過了,咱們已經在想,怎麼把家業興旺起來了,是他們那幫,還沒有定情的小郎君,小娘子能比的嗎?”
可惜說了半天,沒能引著周瀾同她共情,同她一起驕傲。人家周瀾依然就那麼看著薑常喜。
薑常喜無奈,不好往下繼續瞎扯了:“你想讓我去書院門口等著你。”
周瀾立刻扯開一個笑容:“若是去的話,記得帶著大利。”
薑常喜抽抽嘴角,這不是持寵而嬌嗎。有要求直接說呀,剛才那個表情,那個沉重勁兒?
周瀾達到目的,想起來正事了:“我去讀書了。”
薑常喜深吸口氣,這還就這麼定下來了怎麼地?總覺得自己被人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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