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二捂著胸口:“不看到你,自然就好了,你盼著我點好吧。”
薑常喜心說,你吃我的,喝我的,看到我還要惡心吐了的樣,我招你了,我惹你了:“成,成,你怎麼說怎麼是,對了,府裡入冬以前封了一罐子南瓜,甜糯的很,你要不要也帶回去點。”
薑二娘子:“要的,要的,你在吃上當真是能下功夫。也就這點能誇誇了。”
薑常喜就沒見過這麼不招人待見的,會不會說話呀:“早知道你這副嘴臉,就不該讓你吃甜甜的南瓜,該問題你吃不酸黃瓜。”
說完不想搭理薑二了,乾點啥不好,在這裡同她費事呀。
結果沒走成,衣袖彆人拉住了,薑二娘子饞的口水都留要流出來的德行:“什麼酸的呀,聽著就想吃。”
薑常喜上下打量薑二娘子,一個一心求子的婦人,突然吃酸菜,吃酸黃瓜,聽到就流口水的德行,你還這邊賣萌做什麼呀?你那是看到我胸悶想吐嗎?
女人蠢成這樣,也算是奇葩了。
薑常喜有點晃神的:“大吉,大吉,快把醫婆喊來。”
額乾嘛呀,薑二娘子不高興了:“給不給一句話的事,嚷嚷什麼呀。”
薑常喜拉著薑二娘子,小心翼翼的回屋了,她蠢死了,竟然陪著薑二在雪堆邊上賞梅,真要是摔了算誰的呀。
肯定的說,她陪不起的,薑二這不是想要碰瓷自己吧。
薑二娘子被人拉著走,可不願意了:“你抽風呢,我不想進屋。”
薑常喜黑著臉,咬牙切齒的回了一句:“你要把我逼瘋了。”
薑二娘子嗤笑:“小家子氣,就說你是到莊戶人家了吧,不過點蘿卜白菜。”
薑常喜氣笑了:“你這不是同我一個莊戶人家的婦人,要蘿卜白菜呢嗎?”
把薑二娘子堵的,捂著心口臉色都白了。
薑常喜咬咬牙,她來真的:“啥時候氣性這麼大了,你忍著點,不許在這碰瓷呀。”
薑二瞪眼睛看著薑常喜:“太過分了,我能碰你的瓷?”
薑常喜:“碰誰的瓷都不合適。”
薑二娘子眼睛往上翻:“你”然後‘嘔’氣吐了。
薑常喜趕緊給人拍著後背,不忘給自己甩鍋:“多大的能耐呀,吃多了。”
薑二娘子緩過勁來:“你氣的我都吐了。你還說風涼話。”說著大滴的眼淚往下掉,難受死了。
薑常喜:“明明就是吃多了,人家生氣都是氣吐血了,你吐的是什麼?”
小心的護著薑二的肚子,這就是個傻子,還氣吐了,她多大的能耐,能把人給氣吐了呀。
我就是有諸葛武侯的本事,你也不是周瑜呀,再說了,你有這氣性嗎?
薑二娘子被薑常喜徹底惡心到了,本來就是乾嘔,什麼東西都吐不出來,愣是被薑常喜給說的,胃裡的東西都給吐出來了。
大利扛著醫婆過來的:“大奶奶,醫婆來了。”大奶奶喊著請大夫的時候,大利就衝出去了,所以能來的這麼快。
薑二娘子感覺到一陣風之後,醫婆已經到身邊了。
薑二先漱口,緩過勁來了,口氣虛弱的很:“不至於。”
薑常喜:“彆說話,醫婆都來了,先看看再說。”
說話的功夫,薑大夫人同,薑二夫人,薑三夫人急匆匆的過來這邊:“怎麼回事,怎麼氣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