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大福在外麵就咳嗽上了。
說真的大福他們幾個才是最盼著大爺大奶奶趕緊把禮走全了的人,不然她們都要堅持不住了。
誰能陪的起,三不五時的這麼熬夜呀。
周瀾撒開媳婦:“早起洗漱吧,先生同爹定了時間,一早就出發。”
然後周瀾就起來了。利利索索的,看不出來半點眷戀。
薑常喜也不能嫌棄夫君太清純,咽口吐沫,給自己念一遍清心咒,去洗漱吧。
這人讓自己顯得有點汙濁呀。可明明先撩的那個也不是自己,薑常喜的委屈都沒地方說去。
用飯的時候,常樂用那種看負心人的眼神看著薑常喜。
薑常喜哪扛得住呀:“你怎麼同先生一起睡了,我等了你大半夜呢。”
然後常樂看向先生,一臉的都是你的錯,是先生非不讓他回屋睡的。
這是他同常喜分彆的最後一個晚上呢,就這麼錯過了。
周瀾眼神灼灼的盯著自己媳婦,這話你也說得出口。哄孩子呢。
薑常喜不太好意思,讓周瀾盯的,感覺自己就是個渣女。說話有點不負責任。
薑常喜挨著常樂坐,不看周瀾,就要分彆了,什麼都阻擋不了她們姐弟一塊吃早餐。
給常樂夾了一個餃子:“慢慢吃,不急,一會我送你出門。”
常樂給薑常喜夾一個餃子:“你也吃。”姐倆眼裡就沒有誰了。
先生抽抽嘴角,斜了一眼男弟子,這鍋我都得幫你扛著。
再看看女弟子,明明受益的絕對不是他這個先生,為什麼就能說的那麼無辜。
算了女弟子不是東西也不是頭一次了。
吃過飯,薑常喜:“先生,您年歲不小了,要知道照顧自己,酒要少喝,危險的地方不能去。”
先生覺得女弟子在提醒他,看著兩個小弟子彆喝酒,彆犯險呢,不是先生多想,實在是這個女弟子眼裡,他這個先生實在排不上號。
就聽男弟子說道:“常喜你放心吧,我們會看著先生的。”
先生氣的嗤笑,自己竟然還是那個背景板。
昨天晚上,薑常喜就讓人把一路上使的用的,穿戴,藥材的箱籠裝上車了。
彆看隻有三個主子出門,後麵跟著的馬車就六輛。
先生抽抽嘴角,這一路怕是要被人注目了。過了,實在是過了。從來沒有這般的浮誇過。
薑常喜:“彆嫌棄行禮多,你們走這麼遠的路,總是要多準備點東西的,到了船上,也就剩下沒多少的箱籠了。”
先生點點頭,這還是可以接受的。遊學不是出去享福的。
周瀾:“你在府裡要照好顧自己,若是府上有個變動,你就去祖母那邊。務必要好好的。”
薑常喜:“你儘管放心我身邊有大利呢。”再加上車夫,武力值倒也還是讓人放心的。
可到底都是下人,當真有事情,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周瀾濃濃的不舍,不放心:“要常寫信。”
薑常喜點點頭,懷裡抱著的常樂,根本就不撒手了。一句話不說,全是眼淚呀。
當初自己去京都的時候,常樂也沒有這麼哭過呀,薑常喜哽咽的開口:“隻當我去京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