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嬸:“不辛苦,不辛苦。孝順爹娘,那不是應該得嗎。”
周二叔還拉著周瀾:“二郎呀,你要好好讀書,同你爹一樣爭氣,咱們周家的門楣就靠你了。”
當初周二叔把侄子打發出去單過的時候,可是沒想過,有朝一日還要靠著侄子的威望震懾宵小的。
所以周瀾很是唏噓了一陣,人還得靠自己爭氣才好。
周老祖母臉色從頭到尾的不好看,想要諷刺孫子兩句,都被周二叔給攔住了話頭。
周老夫人都不知道要同兒子生氣還是同孫子生氣了,甩袖子走人,氣氛很是尷尬。
好在沒人在意她心情如何,再有會來事的周二叔從中周旋,周瀾同薑常喜客客氣氣的被送出了大門。
薑常喜同周瀾從縣城回來的時候,周瀾還在感歎:“二叔變化可真是大。”
薑常喜:“沒有人護著,被生活吊打的沒了大半家業的人,怎麼也得學乖一些的。”
交那麼多的學費,就學成這這樣,讓薑常喜說,變化還是不夠大。可惜我老公爹半輩子的辛苦了,想起來還是心疼的很。薑常喜下意識的捂了一下心口。
這話說的,讓周瀾好半天才開口:“我也是受過苦,長了見識才學乖的。”
薑常喜:“咱麼那是年幼見識人情冷暖,同二叔可不一樣。”
其實沒什麼不一樣的,要非得說不一樣,那就是他學到了,而且爬起來了,二叔學到了,不過爬不起來了。嚇的從京城跑回來了。
薑常喜不無擔憂的說道:“祖父,祖母那邊怕是有的鬨騰。”周瀾是要名聲的,不得不防呀。
周瀾搖搖頭:“看二叔如今的態度,怕是不會讓祖父祖母鬨的。”
這個還是有點把握的,薑常喜:“隻要堂兄那邊沒折騰出來名頭,二叔應該就會一直通情達理。”
周瀾:“若是堂兄折騰出來名頭,祖父祖母又不會看上我這個孫子了。”
所以她們夫妻二人還是很輕鬆的。左右周老太爺鬨騰不到他們麵前的。
周瀾:“隻是二叔的變化太大。很是讓我不適應,不知道原因是什麼。”
薑常喜要給周二叔留麵子,畢竟都是姓周的,她不好說什麼。
不過人家大利沒有這個顧慮,興衝衝的:“大爺,您問奴婢呀,奴婢知道。”
薑常喜連攔著的機會都沒有。這丫頭怕是憋了好久了。
就聽著大利姑娘那邊說道:“說起來也是咱們家二老爺不走運,惹誰不好,偏偏惹了一群小混混,還是非常有腦子,有智慧的小混混。把二老爺就那麼打了幾次,二老爺就不敢出門了,保定府都不敢呆了。”
吧啦吧啦就是一通,人家還說了:“奴婢護送二老爺過來縣城的時候,親耳聽二老爺說的,保定府這邊的不太平,刁民太多,不好呆,還是縣城好,族裡人都在呢,不挨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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