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同周瀾說,以後對小舅子要更好些。
周瀾那邊已經再次開口了,認真的很:“常喜你爭氣些千萬要生個郎君,咱們不能讓彆人惦記咱們家小娘子。”
麵對突然落下的千斤重擔,薑常喜也扛不住呀:“這個還真不是我努力就能達到的。”
她都沒有向周瀾提出如此非分的要求,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敢如此要求她。
薑常喜心下呸了一聲,你個飽讀詩書的文盲。
周瀾那邊繼續突發奇想:“不然咱們去拜拜送子娘娘。”
薑常喜:“娘娘忙,還是彆去打擾了。我怕她老人家煩了,敷衍你,隨便塞。”
周瀾趕緊把媳婦的嘴巴捂上,還對著虛空,拱手,然後嘴裡叨叨:“莫怪,莫怪,你大人大量,莫怪。”
跟著:“這種關鍵時候,信不信也不好亂說的。”
薑常喜瞧著周瀾的舉動,一陣的默然,所以,平時嘴巴裡麵說的‘子不語……’,都是說著玩的?
薑常喜:“你就不想要漂漂亮亮的小娘子嗎?”
周瀾果斷點頭:“想,可更不想家裡小娘子讓人惦記。”
薑常喜:“咱們這是因噎廢食,對吧。”
周瀾:“至少先生個小郎君,以後能護著咱們家的小娘子。”
夫妻二人討論的一本正經,好像這事他們說了就算一樣?
薑常喜點點頭,感慨的說了一句:“若是當真同李家妹妹那般,確實不容易。”
好好的提李家做什麼,周瀾覺得不太吉利,自家的小娘子肯定是千嬌百寵的。
可能提到李家,周瀾心下浮動,所以沒多想,脫口而出:“你放心,我肯定不會給小娘子找後娘的。再好的後娘也不成。”
這話說的那個落地有聲呀。都攥拳頭表決心了。
這話吧,你得細品,這問題就嚴重了,薑常喜眨眨眼,幽幽的問出來一句:“你這是在讓我放心的死。”
額,好像確實不能這麼說,周瀾改口:“你若是敢先我而去,我定然給小娘子找最惡毒的後娘。”
這都不用細品,太不是東西了,薑常喜:“你這是讓我死不瞑目。”
周瀾一個才做了錦繡文章的人,被媳婦給問的丟盔卸甲,這怎麼句句要命呀。
難怪先生說,所思所想,句句,字字,都要嚴禁,都要讓人無縫可尋,才能勉強放出去同人打交道。
還沒入官場,周瀾就已經體會到,先生教育的多正確了,是非隻為多開口,百言不如一默,周瀾瞬間就領悟了,而且深受啟發,媳婦先給他上了一課。
周瀾:“呸呸呸,莫要亂說,咱們都要好好的。”
薑常喜不是胡攪蠻纏,認真思索之後人家才說的:“確實要努力,讓身體更健康,真的先走一個,事情太複雜了。”
周瀾想到的是,爹走了,娘嫁了,不由臉色一黑:“為什麼就說到了這裡,就說不該提彆人家的事情。”
語氣裡麵充滿了對所謂彆人家的冷淡。
那也不算是彆人家,畢竟是你娘呀。你這會試之後,怕還要走一趟的。
薑常喜也就是想想,沒有在這時候提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