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時候,自己就湊過來了,同周瀾說道:“你說大利姑娘是不是當真沒把我放在眼裡?”
周瀾心說,你們兩個的事情,過來問我,是不是不太合適,我還能去給你們的感情做見證嗎?
再說了,都定親了才想這個,有點晚,周瀾:“付兄,這問題你是不是考慮的有點晚,定親之前做什麼去了?”
探花郎更加鬱卒,定親之前,他自信的很,不相信大利姑娘看不到他的好。
見周賢弟回答的避重就輕,當下臉色就黑了:“當真對我無意嗎?”不然周賢弟這樣的人,不會說有的沒的,轉移話題。探花郎還覺得有點丟麵。竟然是他自大了。
周瀾瞧著探花郎那失落的德行,八卦之火熊熊燃起:“付兄,你這到底是被怎麼傷倒了。”那口氣不要太幸災樂禍。
探花郎都不想搭理人了,哪有這樣明擺著看樂嗬的:“說了,還不是讓周賢弟看笑話。”
周瀾這個不要臉的,打趣的開口:“付兄不說,這神情也足以愉悅他人了。”
所以你說不說都一樣,周瀾還對著探花郎挑挑眉,意思快說呀,我等著樂呢。
探花郎心說,丟臉那麼多,不在乎多丟這一點了:“隻是覺得大利姑娘對我不太上心。”
巴拉巴拉一大通,最後總結,他都惱了,大利姑娘都沒有個表示。說真的,周瀾都覺得,探花郎有點沒事找事。又不是女郎,你這麼,這麼多思多想做什麼?
大利姑娘那樣的性子,你就老老實實的過日子,不就好了嗎?
搖搖頭,他都直言相告不喜歡大利推門打擾他們夫妻了,大利都沒能聽明白,你還指著她知情識趣,上趕著去你心裡世界跟著你悲秋傷春?
他能同探花郎說,你這是癡心妄想嗎?
這要求對大利來說,當真是高了,探花郎是不是沒明白,他未婚妻是個什麼存在。
周瀾斟酌一番之後,才開解探花郎:“付兄呀,小弟覺得吧,大利姑娘的直爽,那是體現在生活的各個方麵的。大利這般爽朗女郎,付兄有話就該直說。還要懂得欣賞這份直爽。”
不然你彆說就是生氣了,你就是氣死了,再活過來,人家大利姑娘都不知道你死去活來折騰的是什麼。
這就是兩個人婚姻不太相配的根本原因,偏偏探花郎喜歡上人家大利姑娘的利爽,還要人大利姑娘心裡玲瓏剔透,逢迎相陪。說白了,要求高了。
探花郎明顯沒有聽明白周賢弟的言外之意:“什麼意思。”
周瀾想了想,回答的很直白:“肘子的問題。”
探花郎怒目而視,調侃他呢。就忘記了,當初人家周賢弟說過,同大利姑娘示好,寫詩沒用,要送肘子。
可不還是這個問題嗎。
周瀾:“付兄,對爽朗的姑娘,喜歡都要直白的表達,更何況是不高興,付兄不如同大利姑娘直白相告,何必這樣自苦。”
若是這點探花郎一直想不明白,這親事當真是遭罪。莫不如早早了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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