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燒的啊。”
王家景嘖嘖出聲。
對於這種事情,他是真的看不慣。
給彆的國家捐鋼琴,看起來好像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可誰特喵的能夠記得?
那些英格蘭的孩子,能夠知道,他們用的鋼琴是華夏人給他們捐的嗎?
開玩笑。
你給人家捐款捐的多,人家反手掏你的時候可不在乎這些。
這些年來,英格蘭那邊的公司,製裁華夏的時候手軟過嗎?
“英雄所見略同。”
林楚笑嗬嗬的看了一眼王家景。
他也是這麼覺得,有這個閒錢,給山裡的孩子捐兩座宿舍樓,捐兩間教室,不行嗎?
在場的這些人裡麵,或許有一些捐個希望小學什麼的確實是困難,但從手裡頭隨便摳出來一點,捐個宿舍樓,那就跟玩一樣。
畢竟又不用你全出錢,你捐一部分,地方政府也會拿出相當的補貼來。
“話不能夠這麼說嘛,”周鬆陽無奈的攤了攤手,“畢竟是一個大國,得維護一下自己的形象。”
“砸了那麼多錢出去,收獲了多少形象?”王家景嗤笑一聲,“有這個錢,恐怕前些年就已經脫貧了吧?”
周鬆陽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他能說什麼呢?
這樣的爭論,必定是沒有結果的。
這個世界上,可從來都沒有如果。
“唉,”
歎了一口氣,周鬆陽有幾分無奈的出聲,“那你待會捐不捐?”
王家景斬釘截鐵的出聲,“捐,肯定得捐啊。”
雖然說看不慣這些事情,但他又能夠怎麼樣?
所有人都這麼做,就他不乾,那他不是成了個異類嗎?
王家景可不想要成為個異類。
當渾濁變成一種常態,乾淨就是一種錯誤當一束光照進黑暗,那麼這束光就是有罪的,因為照亮了他們的肮臟的靈魂。
“你呢?楚子。”
周鬆陽看向林楚。
對於王家景他並不怎麼擔心,畢竟王老板一手培養出來的接班人。
雖然說平日裡確實是跳脫了一些,但在大是大非上,還是拎得清的。
真正讓人頭疼的,還得是林楚。
在他的印象裡,林楚好像是從來都沒有按套路出牌過。
就好像是不久前鴻蒙技術的事件,國內不知道多少人都覺得林楚得低頭。
畢竟國內在這方麵,確實是底子薄,經不住那些外國巨頭們的狂轟濫炸。
這麼些年來,國內那一個個崛起的科技巨頭們,不都是這麼過來的?
從一開始的風光無限,到被人家按在地上摩擦。
國外的那些巨頭們還沒把錢撈夠呢,人家能夠讓你進去撈錢?
分分鐘一人給你一個大比兜子好吧。
結果呢?
林楚一路剛到底,一張張牌打出去,不僅僅是國內的那些互聯網大佬們傻了眼,外國的那些巨頭們,同樣也是坐不住,一個個的從國外飛了過來。
連那些聲名鵲起幾十年,將國內的大佬們壓的喘不過氣來的外國巨頭,都被林楚給逼成了這樣。
要是這一次林楚想要掀桌子,那到時候……
他們沒有掀了這場慈善晚會的能力,可不代表著林楚也沒有這個實力。
雖然說論資排輩,這裡麵一些大佬的排名還在林楚之上,但就算是排名第一的周詩畫來了,敢說能夠穩壓林楚一頭?
隨著周鬆陽的話音落下,旁邊的一些人目光紛紛落在了林楚的身上。
隻有蘇子琳在一旁靜靜的坐著,似乎是對於林楚的想法並不關心一樣。
……又或者說,對於她來說,林楚怎麼想,壓根就不用去問,隻要是動腦子猜一猜,就能夠猜的出來。
“我?我怎麼了?”
林楚瞥了一眼周圍看自己的人,沒好氣的道,“我可是窮苦人家的孩子。”
“小時候彆說是鋼琴了,特喵的連音樂課都沒上過好吧。”
……你說的話鬼才會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