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不可能了。”
林楚哼哼了兩聲。
“你跟鬆下集團又沒有什麼交集的地方,再說了,人家的總部在島國……”
如果說鬆下集團是華夏的企業。
那麼就算是雙方沒有任何的交集,林楚也可以利用一係列的正規,不正規手段對鬆下集團進行打壓。
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把鬆下集團給打趴下。
畢竟根據秦朗的了解,林楚跟上麵的關係,可以說是相當的不錯。
這點麵子肯定是會給。
但人家鬆下集團不是華夏的企業,而是島國著名的機械製造集團!
在島國擁有著相當的影響力。
人家島國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你,把他們的一家高新技術產業給打趴下?
隻要是稍微在條條框框上動一點手腳,就能夠讓你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
這就是國家力量跟個人力量本質上的差彆。
“在島國怎麼了?在島國我就沒辦法了?”
林楚得意洋洋的出聲:“小秦啊,遇到什麼事情,不能夠老說什麼不可能不可能。”
“好好的用腦袋想一想,究竟是應該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夠把不可能變為可能。”
小秦……秦朗的嘴角狠狠地一抽。
勞資的年紀比你大好不好!
秦朗心裡已經是有一些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ap.
他這一輩子,好像都沒有這麼無語過。
同齡人裡,哪一個見了他不是秦哥秦哥的叫著?
不管年齡高低,都是如此。
怎麼到了林楚這裡,他就變成小秦了呢?
秦朗想不明白,實在是想不明白。
閒扯了兩句話之後,秦朗掛斷了電話。
一雙目光直接是落在了不遠處,坐在沙發上吸著香煙的老爺子身上。
秦朗深吸了一口氣,做到秦壽的旁邊,從旁邊桌子上放著的香煙盒裡摸出一根,開始吞雲吐霧。
秦壽看了一眼自家兒子:“少抽點,對你身體不好。”
“你不是也在抽嘛。”
“那是因為我是你老子!”
不是,抽煙這種事情跟老子兒子有什麼關係?
秦朗瞪大了眼睛,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不是,您乾嘛去啊。”
“去睡覺。”
“咱們還沒有討論完呢。”
“討論什麼討論,有什麼好討論的。”
“今天這事是不是林楚乾的啊。”
秦朗從沙發上起身,焦急的出聲詢問。
一開始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他覺得這事情十拿九穩。
因為他家老爺子的判斷,很少有出錯的時候。
而且他跟林楚認識這麼久,多多少少的,對於林楚的行事風格,也有了一定的判斷。
這事,肯定是林楚能夠搞出來的事情。
但林楚說已經把鬆下集團打趴下了,鬆下集團答應了他一係列的“平等”條約。
這件事情又讓秦朗迷糊了,既然是已經談判了,而且林楚已經是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
按理來說,林楚就好像沒有了跟鬆下石更過不去的理由。
“那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林楚做的?”
原本已經走到門口的秦壽,聽到這話之後,停下腳步,然後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秦朗。
秦朗沉默了十幾秒,然後開口出聲:“我覺得有可能是林楚做的。”
他還是相信秦壽的判斷。
“屁!”
秦壽嗤笑一聲,沒好氣的出聲:“什麼叫有可能是林楚做的。”
“根本就是他做的!”
……
巨大的太平間裡。
一群西裝革履的男男女女,靜靜的圍成一個圈。
看著在中間擺放著的,鬆下石更的屍體。
已經有人幫鬆下石更整理了遺容。
帶血的衣服已經被換了下來,傷口也被小心翼翼的處理過。
甚至於看上去,鬆下石更……走的好像很安詳的樣子。
鬆下石更的妻子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裙,頭上帶著一朵白花,麵色蒼白的跪在鬆下石更屍體的旁邊。
一句話也不說。
隻是一隻手死死地拽著鬆下石更的衣服,身體微微顫抖。
年近四十歲的人妻,皮膚保養的很好,看起來就好像是不到三十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