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
紅姑完全清醒後看到眼前的陌生人,心裡咯噔一下,慌亂了。
“我這是怎麼了,我的聲音這是?”
她想掙紮著站起來,可惜是她人雖然醒過來但身體是軟綿綿的,沒有多餘的力氣乾任何事,說話聲音都是虛弱無力,隻有湊近的人才能聽清。
李同誌吩咐人把紅姑提進屋裡單獨拷問情況。
“你們到底是誰,要乾什麼?”
被架著的紅姑臉上帶著對未知的害怕和恐懼,作為人販子的她心裡對現在的場景已經有了猜測,虛弱的詢問聲中帶著一絲顫抖。
但沒有任何人回答她的問題,每一個同誌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儘職儘責的抬著她進屋。
紅姑得不到反應又看不清臉,心裡害怕極了,大喊道:“老毛、老三....”
說是大喊,也就抬著她的兩位男同誌聽清楚了她在喊什麼,其他人都聽不清,在院子裡的人更是聽不見。
寧汐月跟在她身後,眼睛裡帶著滿意的笑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再也不用擔心把人弄醒後大喊大叫被外麵來的人販子聽見引起警惕心。
哎喲,她可真是一個貼心的醫藥顧問,考慮得真周全。
被抬著的紅姑得不到回應乾脆也不叫了,她心裡的擔憂是越來越多,但也越來越鎮定,自從乾了這一行當,她時刻都在憂心,但心裡也一直心存僥幸。
現在的她心裡更是抱著很大的期望,經曆過的大風大浪事情不少,這個窩點是存在最久的地方,自認為在這裡最安全,不會有事。
今天的事情太突然也太奇怪,一點風聲都沒有,讓她對現在情況的變化有點發懵,更多的是不相信。
因為她到現在都還看不清人的臉。
一定是在做夢,隻有在夢裡才看不清人臉,想到這裡紅姑徹底輕鬆下來,甚至是頗為享受的閉上眼睛,嘴角還帶著一絲笑容。
她怎麼午睡都還做夢夢到男人,還是好幾個,哎呀,羞死人了。
進到屋裡後,兩位同誌把手裡的人直接是扔到地上,痛得紅姑嗷嗷叫。
紅姑躺在地上揉著屁股,嘴裡還嬌嗔道:“死鬼,能不能輕點,都弄疼我了。”
寧汐月:?
一陣惡寒襲來,今天算是被惡心到了,惡心到她抖著肩膀,打了一個顫。
這位紅姑莫不是有病吧,看她臉上猥瑣的笑容,這是在白日做夢?
李同誌聽到這話,在看到她一臉享受的閉著眼睛,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看向寧汐月眼睛裡是疑問,似乎是詢問她那藥是不是有什麼後遺症。
寧汐月看懂了他的眼神,堅決搖頭不承認,並說道:“我有辦法。”
她去端了一杯水過來,對地上正做著夢的紅姑無情的潑過去。
“啊!”紅姑這一聲尖叫比安陵容的寶娟嗓都還啞。
也是這杯水讓她徹底清醒認清現實,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發現自己沒做夢,這都是真的,著實讓她拒絕相信,不過睜開了緊閉的雙眼。
她臉上的水滴答流下,混著驚恐的表情略顯詭異。
寧汐月對李同誌聳聳肩,深藏功與名的轉過身默默的走出房間,貼心的帶上門,做一個合格的顧問,自覺回避。
她人雖然是回避了,但是她又花了十個積分讓統子派出了一個分身2號小蔑蚊進去。
她絕對不是想偷聽,所有的消息她都知道,她隻是想看一下使用的兩次簽到物品使用效果是怎麼樣的。
當寧汐月蹲在外麵幾個人販子的邊上,並踢了那個老三和老毛一人一腳時屋裡的李同誌已經進入到狀態,開始說話。
“清醒了吧。”李同誌嚴肅得嚇人的聲音傳出來。
紅姑癱軟的躺在地上,一隻手抹著臉上的水,一隻手慌忙的揉著眼睛,努力的想看清眼前的人到底是些什麼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一直看不清,眼前一片霧蒙蒙的,她的眼睛出問題了?
對了,他們不是在吃午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