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時,狗蛋把自己最喜歡玩的陀螺送給她了,安國叔還強塞給她五十個土雞蛋。
寧汐月低頭看著左手的陀螺,右手的一兜雞蛋,包裡還裝著一副兔毛手套和耳罩,一罐沉甸甸的剁辣椒,一包乾貨。
就感覺自己不像是去告彆的人,像是來打劫的一樣。
把東西放好,笑著搖搖頭,又去張建國家和他爺爺說說話,從包裡掏出一小瓶治風濕的藥酒給張老爺子,再次感謝他教的釀酒。
張老爺拿到酒寶貝得不行,樂嗬嗬的收好。
又和張建國說好去京市的事情,在哪兒彙合等等。
臨走時,老爺子更是塞給她一隻肥碩又凶悍的大白鵝,感謝她幫忙讓張建國考上了大學。
寧汐月驚恐的看著麵前伸著老長脖子嘎嘎叫的大白鵝,一瞬間想起小時候被孤兒院養的大白鵝啄屁股時的恐懼感襲來,連連後退了幾步。
她的手晃得比撥浪鼓都還厲害:“張爺爺,這使不得,這一切還是張建國自己努力,他自己不努力再好的師傅都是白搭,你好不容易喂養的白鵝我不能要。”
張老爺子故作生氣,使勁往寧汐月手裡塞。
“讓你拿著就拿著,張建國有幾斤幾兩重我最清楚,沒有你幫助,他絕對考不上大學,更彆說考上首都的工業大學,那可是好大學,我這幾天做夢都能笑醒的程度,在隊上走路都揚眉吐氣,抬頭挺胸的,今天這個鵝你必須得收下。”
張建國:你是我親爺!
張建國笑著轉頭又看到他大姐大似乎是盯著那大鵝的嘴在看,心領神會,拉著他爺:“爺爺,你等等,你那大白鵝的嘴啄人怪痛的嘞,彆咬著我月姐了,我給弄弄。”
說著張建國就拿出一根繩子把大鵝的嘴綁住,翅膀綁好。
行凶的“凶器”被綁住了,大鵝也老實了些,把脖子收回去了,寧汐月這才鬆了一小口氣。
“還是你小子想得周到,這考上大學就是不一樣,以後上學多跟著你月姐學學,聽你月姐的話,要是讓我知道你不聽話,我打斷你的腿。”
“月丫頭,你以後隻管使喚張建國,他有的是力氣,什麼臟活累活都交給他做。”
寧汐月抿嘴微笑直點頭。
張老爺子交代了兩句又開始把大鵝往寧汐月手裡塞。
還是不收不讓走的那種,一家子都上前來,硬是拉著,又是打感情牌的。
不收還怪不好意思的勒!
最後寧汐月走出張建國家大門時手上提上了一隻新鮮的、還在活蹦亂跳晃著大腳丫子的大白鵝。
她這出來的一趟進的比出的東西都多。
寧汐月哭笑不得帶著嬸子們給的一應東西,手上提著大白鵝顛顛的往知青院走去。
不能再去拜訪了,再拜訪下去她不知道還得拿多少東西回去,嬸子們也太熱情了點,搞得她像土匪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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