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蒂下意識以為是馬爾福,但他不會這麼將東西砸在她身上才對,遂又自己否認。
“德拉科也是你這個泥巴種能叫的?”帕金森一聽頓時就不淡定了,立刻惱怒地反駁,此刻她巴不得讓這個泥巴種就這麼消失。
赫蒂聽著這尖細的女聲蹙著眉頭,“帕金森,是你。”她非常肯定地開口,而手裡已經摸到了那個盒子,又繼續問,“這是什麼?”她可不認為這個大小姐會送她禮物這種東西。
帕金森看她的反應這才意識到她還看不見,便毫不猶豫地故意開口諷刺,“你這泥巴種自己不會打開看?oh!我忘了,你已經變成瞎子了,就跟那個瘋眼穆迪一樣~”
果然,換來的是帕金森尖酸刻薄的嘲笑,赫蒂乾脆將這盒子放在了一邊,隨後拉過被子翻了個身繼續睡。
帕金森見自己被無視隻是冷笑了一聲,她自顧自拿起那隻盒子打開,隨後用著陰陽怪氣的語氣道,“這隻白色的羽毛筆還真是好看。”
“怎麼在你那裡?”赫蒂立刻坐起,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問道,但立刻她就明白了什麼,怪不得她後來都沒見過,原來是被這個帕金森給拿走了,可她又是怎麼拿到的?
誰知,帕金森下一秒便故意將那支筆連盒子往遠處一丟,安靜的醫療翼裡驀地就響起了一道突兀的聲響,而後她便開口道,“你這泥巴種現在想要了?”
“帕金森,你又搞什麼鬼?”赫蒂才不會信她,明明就是故意扔在地上,根本就沒打算還給自己。
誰知,帕金森卻帶著極其無辜的語氣回答,“既然你不想要,那我不介意幫你把這支筆送給哪個斯萊特林,但如果被德拉科知道了”
赫蒂聽著帕金森故意拉長了語調,就想起當時打算還給他時,他所說的,如果不要就送人,但是現在怎麼會送人,這是他送給自己的第一個禮物,不可能再送給彆人。
“東西就在你的右前方幾英尺,可彆怪我沒提醒過你,死瞎子!”帕金森說罷便趾高氣昂地出了醫療翼,但她並沒有離開反而站在了門口。
赫蒂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又等了一會才摸索到床邊小心地下了床,摸著床沿走到了床尾的位置,隨後便按著帕金森說的朝著自己的右前方一點點走過去。
她才走了幾步便蹲了下來在自己周圍一圈的地上胡亂摸著,然後再往前兩步繼續這樣,然而不知道是她的運氣不好還是位置偏離的太遠了,她一直都沒找到那個盒子。
帕金森望著蹲在地上的赫蒂的蠢樣子心情大好,她在外頭張望了一下確認沒有人後,才重新看向裡頭並拿出了魔杖。
就在赫蒂正向左邊摸索過去時,突然感覺到了一陣高溫,越靠近越熱,她慢慢伸手過去卻被不小心燙了一下令她猛地縮回手。
而她麵前的赫然就是打開的盒子和掉落在一旁的鳳羽筆,隻不過此刻它們已經被火焰附著了,燃燒的勢頭也在變旺。
帕金森滿意地看著那支筆被燒掉的場景,又瞥了一眼仍舊躲在地上不明所以的赫蒂,眼裡劃過一絲厭惡,但還是不情願地收回了魔杖離開了。
赫蒂的手被燙了一下此刻隻覺得火辣辣的疼,她瞬間便猜到了帕金森仗著她看不見故意用筆將她引過來又在她找到之前施了火焰咒當著她的麵燒掉了馬爾福送她的東西。
“龐弗雷夫人,龐弗雷夫人?有人在嗎?”赫蒂焦急地大聲叫喊著,可並沒有人回應,她乾脆起身憑著感覺往回走想要回到床邊,她記得旁邊的桌上有放了一杯水。
赫蒂跌跌撞撞地摸到了床沿,頓時一喜忙摸索著拿到了那杯還剩一半的水,又轉身大步地向著右前方走去。然而,她太心急了,沒有注意便撞到了隔壁病床的尾部邊角摔了下去,水杯也脫了手。
“嘶”赫蒂下意識閉上眼睛,直到她趴在地上後才睜眼,這次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白天的醫療翼很亮,陽光從窗戶照進來,她正好對著門口,可以看見外頭的光亮。
但,來不及欣喜,赫蒂趕忙爬起,一回頭便發現了已經快要燃燒殆儘的那支羽毛筆。她將剩下的火給撲滅,望著已經毀了的筆,頓時氣極。
下一秒,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忙回去在枕頭下拿了自己的魔杖,對著那支燒焦的已經看不出來是筆的物品施了個修複咒。
一道綠色的光從魔杖尖端發出直接擊中了那支筆,隨後那支筆連帶著盒子也一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變回了最初的完好的模樣。
可,當那支筆恢複成原樣後,赫蒂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馬爾福送她的那支,這隻是支灰色的再普通不過的野雞羽毛筆。
帕金森故意帶著支筆來告訴她,為的不就是看她看不見時狼狽的樣子嗎?而原因很明顯跟馬爾福有關,這個大小姐大概是看他們兩個的關係越來越好才心生妒忌嗎?還特地挑了個沒人的時間段來。如果她依舊看不見,那麼筆燒就燒掉了,也恢複不了,隻可惜她的眼睛突然就好了。
赫蒂抬眸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已經到了下午4點半,她換上自己的袍子,帶著魔杖和那支筆徑直出了醫療翼。
她也該去拿回自己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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