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拐了個彎,又走了十幾英尺,那人才終於進了右手邊一個房間內,赫蒂連忙小跑過去,結果一看這門上的標誌頓時有些尷尬。
&n”,她總不可能就這麼推門闖進去,而且還端著杯香檳,怕是會被當成變態吧
糾結了一會兒,赫蒂還是決定守株待兔,她就等在門的旁邊,這扇門是向裡開的,待會等那人出來,就是考驗她演技的時候了。
赫蒂左右看了看,確認這條長廊無人後,趕緊把藏在胸前內衣裡頭卡著的那塊小羊皮紙給揪了出來,再打開看了一遍無誤後,她便攥在手裡默默等待。
但誰能想到,赫蒂等了起碼有十分鐘了,還是沒人出來,這就有點奇怪,難不成那人掉進去了?還是酒喝多醉倒在裡麵了?
如果是後者也就算了,要是前者那豈不是權衡了一下,她還是決定再等等看。
然而又一個五分鐘過去,還是沒半點動靜,赫蒂一度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其實那人根本沒進這裡麵,可那明明是她親眼看著他進去的,怎麼會這樣?
又磨蹭了一會兒,赫蒂才終於敲了敲門,隨後打開了那扇門,她探出去個小腦袋,裡麵有不少隔間,很整潔乾淨,就是不像有人的樣子,直到赫蒂一眼看到儘頭居然還有一扇門。
赫蒂走了進來,站在中間左右各看了看,再想想自己在外麵傻乎乎等了半天,她忍住口吐芬芳衝動看了眼手中被折的不像樣子的羊皮紙,到底還是沒扔進洗手池衝走,最後還是默默從那扇門走了出去。
所以到底是哪位天才這麼設計的?
赫蒂本來想回大廳來著,結果七拐八拐不知到了哪裡,她看著麵前的通向二樓的樓梯陷入了沉思,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提步走了上去。
二樓似乎更安靜,儘管都鋪了柔軟的地毯,但高跟鞋踩在上麵還是會發出一點點沉悶的響聲。
長廊牆壁上還掛著不少畫像和掛毯,昏黃柔和的暖光燈倒將這有些陰森的走廊映襯得更溫馨了些。
可突然,從身後多了之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隻手強而有力地勾住了她的脖子,而後就把她往後拖。
赫蒂手中的香檳哪裡還端得住,連帶著那張疊的小小的一塊羊皮紙一起掉在了地毯上,她下意識就要去摸魔杖,可來參加晚宴還穿禮服,哪裡還會帶魔杖,她隻好用勁試圖掰開那兩隻手,可她微小的力氣根本起不到實際作用。
“唔唔”她想呼救但發不出聲,就算她伸直了腿,但身後那人仍舊把她往後拖,她的指甲都掐進那人的皮肉裡了,可這還是不夠阻止。
但她還在不斷地掙紮,以致盤起的長發散了下來,高跟鞋也掉了一隻,可就是這樣,她還是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拖進了旁邊的一個黑暗的房間裡。
她被一把丟在地上,沒了鉗製的她立刻就扯開嗓子喊救命,但房間內沒有燈也沒有亮光,她根本看不見任何東西,也不知道這個綁架者的位置。
直到兀的一道強光亮起,可緊隨其後的就是一道清脆的巴掌聲,她被這力道打得直接倒在地上,左臉頰也火辣辣的疼。
可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下一秒她就被人從地上拎起來,又粗魯地往床上一丟,還沒看清這人的臉,也來不及哭,她就已經被按著趴在床上,並且隻聽到一句念咒聲,“diffindo!”
下一秒,她就感覺身上一涼,完整的禮服被分裂成了好幾塊碎片滑到了邊上,不等她驚呼,壓著她的那人便開始一言不發地上下其手。
“不要!救命啊!誰能救救我!嗚求你不要!”
她一邊掙紮一邊哀求,可身後那人根本不理會,像沒聽見似的繼續著手上的動作,甚至用力拍打她的後背,一下比一下用力。
“嗚啊!疼彆打嗚湯姆湯姆!”她絕望地哭喊出聲,但這似乎也激怒了施暴者。
她淒厲的慘叫回蕩在房間內,那人居然開始狠狠地掐她的腰,繼而又俯身用力咬住她的肩膀,像是真的要把她的皮肉都給咬下來似的,怎麼都不鬆口。
這純粹的慘叫似乎又讓施暴者愉悅起來,總算放過了她的肩膀,可她已經疼的渾身都在忍不住的顫抖了。
但施暴者似乎還是不滿意,直接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向後扯,她不得不仰著脖子以減輕這種痛楚,可那人卻不肯放過她,隻用了道禁錮咒便用變出來的粗繩綁住她的兩隻手。
她被翻了過來,施暴者沒有放過她胸前的每一處,疼得她齜牙咧嘴倒吸涼氣,直到被掐住脖頸。
那雙手在一點點用力,她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發不出聲音,瞪大了眼睛瘋狂掙紮,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楚,她絕望地流著眼淚,可並不能減緩,很難受,她感覺自己就快死了。
“湯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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