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派我來拯救他了!還擔心這擔心那的,而且!非要我把心掏出來給才肯相信我早就愛他了!為什麼他比我還沒有安全感!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說完,她便立刻向前跑再轉進另一條小徑中,高大的灌木叢足以擋住她的身影,她又加快了速度一溜煙躲進了亭子裡坐下,再摸出魔杖來,緊張地望著這左側連接入口處的小徑。
直到,她聽見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她吞了吞口水開始集中注意力,當看見他的第一時間便立刻揮動魔杖,同時精準地念出一句,“incarcerous!”
就見從她手中的魔杖尖端瞬間射出一根粗繩並有意識地自主捆住來人,但也僅此而已,他的腳步隻一頓便立刻走出來,並且是直接到她跟前的,“親愛的,消氣些了麼,或者再換一種懲罰,比如你會的惡咒。”
他像認錯似的就這麼站著,表情誠懇的不行,直看得赫蒂想立馬給他解了,但轉念一想她還是忍住了,還咳嗽了幾聲加以掩飾,“咳咳懲罰當然要懲罰,但你先坐下。”
但其實,她說的同時就已經主動拉著他坐好,再雙手環胸,緊蹙眉頭,一本正經道,“那我們現在就開始討論一下,該怎麼懲罰某位黑魔王好。”
她又清了清嗓子,可這語調卻軟了下來,臉龐的飄忽出兩抹紅暈來,“以後也多相信相信我好不好,我是你的才不會背叛你,我不是都說了想想嫁給你嘛而且還要給你生寶寶來著你居然還比我都沒安全感!”
然而說到這裡,她忽然就一改羞澀,立刻擺出副吵架的架勢來控訴。“我有那麼多情敵,我都還沒找你算賬!你倒好!如果你再這樣,這日子彆過了!
我還傻乎乎的特地穿了這條裙子,就為了給你看,可是你這個黑魔王就會糾結那些事!就算那些食死徒都背叛你,你還有我啊!大不了運用你的魅力再招募一批手下不就行了?
還有還有誰說你不及鄧布利多的?我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在我心裡你比鄧布利多更厲害!原著裡那樣很大一部分原因都要歸結到你分裂魂器上去,但你現在有了我也是一樣的。”
說著,她便湊過去親了他一下,再放軟語氣,“我知道你對這些一直耿耿於懷,我也明白現在的你如果去統治巫師界,對那些巫師而言未免是件壞事,但這還需要時間,就像你說的,殺戮是最有效的辦法,可這樣的手段著實不可取。
湯姆希望能統治巫師界,肯定不是為了毀滅對吧,那麼我陪你一起努力好不好?就是你這樣我有點害怕但沒關係,無論怎樣的你我都會去接受去喜歡的。”
結果她才說完就被他一把抱住,可明明她還沒解禁錮咒,所以這個黑魔王根本就是故意讓她成功的?
然而還沒等她提一嘴,他低沉悅耳的聲音便再次響起,“親愛的,我並非懷疑你,我愛你便會相信你,過去的幾十年裡我早已習慣以另一種麵目示人,比起你我初次見麵時還要糟糕的多,但請放心,我明白你不喜這些便不會如此,抱歉,嚇到你了。”
可她卻聽得心裡一個咯噔,埋在他懷裡抿了抿唇,數秒過去才悶聲發問,“那那你對我這麼溫柔是真的嗎”
一陣沉默,他沒有立即回答,然而她卻清晰地感覺到臉龐的溫熱,接著便聽見,“學生時代,我幾乎每時每刻都在偽裝,成為所有人眼中的模範學生不是件容易的事,那是我摘不下的麵具,但成為黑魔王後,這個麵具便沒再戴過”
他說得很慢,同時在輕輕撫著她的後背,“可現在與從前有一個最大的區彆,親愛的,你應該能夠明白愛情真是個奇怪的東西不是麼,對你我願意收斂所有令你害怕的,隻為了你一人,箐。”
她這才放下心來,又仰起小臉與他對視,“對不起,湯姆,我應該多為你想想的如果是我,看見自己最後的結局是那樣也會不甘心,可是可是我不喜歡打打殺殺的
我不會要求你一定遷就我我也相信現在的你不會想著再按從前的想法統治巫師界,所以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有意見我隻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彆再耿耿於懷那些已經永遠不會發生的事
未來會是怎樣的都沒關係,反正你有我,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黑魔王殿下也自信一點好不好,你就是有那種魅力,讓彆人心甘情願喜歡你的魅力。”
可這卻換來他低低的笑聲,就在她有些不明所以時,他忽得低頭在她唇上印了個輕飄飄的吻,“不必擔心,箐的願望會實現的
至於魅力,我一直都明白,但於我而言,你和其他女人不同,我希望你能夠愛上真正的我,而不會被表麵的這些蒙蔽。”
她再次埋進他懷裡,小手攥緊他胸前地衣襟,再蹭了蹭軟糯糯地開口,“那湯姆再多告訴我些從前的事好不好讓我多了解你一點,就算你做過再多的殘忍血腥的事
我我,我會害怕可我也明白那都過去了說我盲目也好,可愛都愛上了,當然是要和你一直在一起的。”
可他卻不答話,垂眸盯著她耳側的發絲不知在想些什麼,半晌過去才緩緩道,“我明白你好奇的那部分,不必著急,親愛的,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現在先讓我安靜的抱一會兒。”
她隻輕輕“嗯”了聲,便闔眸靠在他懷中小憩,她感覺到自己耳側的碎發被撩起,接著臉龐便被他的手掌覆蓋上,她依戀地蹭了蹭,似乎很享受他此刻的溫柔。
而他的視線全都落在她的小臉上,許久過後才像自言自語般呢喃,“隻有勝者才能決定曆史如何書寫”
她隱約聽見了一點,卻沒聽真切,又過去半晌,可不知為何,她一個不留神便睡了過去,她明明不困的大約是他的懷抱很溫暖也很舒服吧。
亭子內除卻清脆的鳥鳴便隻剩下她淺淺的呼吸聲了,她似乎已睡著,他便低頭再親了親她的臉龐,可那雙眼眸裡卻折射出冰涼刺骨的寒芒。
就像待捕食的毒蛇緊盯獵物的模樣,可懷裡的小姑娘明明已是他的了,卻似乎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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