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離他下班還有一個小時,可看他們的架勢,估計很懸,並且過了沒多久,又有兩名男巫進來,雖然齊刷刷地看了眼邊打醬油的她,但最終都是加入了他們的談話中。
看著他們那一個個莊重嚴肅的樣子,就像正在討論什麼世界毀滅這樣的大問題似的,赫蒂就更好奇了,這位黑魔王到底是怎麼忽悠這三個人的。
但這也成功打消了赫蒂想躺下來的念頭,可是已經坐累了,她便起身來回走了走再窩在沙發最右側的一角,依舊拿著那本書。
她伸手隨意翻了幾頁才發現這篇內容還真是小說,再默默抬頭看向自家男人英俊的側臉,心裡湧出的甜蜜令她那點不高興瞬間消失了個乾淨。
於是,赫蒂便準備認真看這本書,也好打發時間,隻是或許是在家就看了一下午的關係,集中精神看了幾章節,她便感覺眼睛有些發酸。
無法,她隻得先闔眸讓眼睛休息下。
可誰知,大概是真的又無聊又有點累,她一個不小心又差點睡著,就是徘徊在進入睡眠狀態的邊緣,偶爾會忽然驚醒,但一看他們還在開會便眯回去,如此反複。
而事實上,這邊所發生的可和正在休息的女孩所幻想的大相徑庭。
從伏地魔坐下後,對麵的女人根本沒提有關阿茲卡班襲擊案件的一點兒相關信息,反而開始質問起有關他的小姑娘的事來。
這個女人似乎已把自己定位成他未來的妻子這一角色,咄咄逼人的口吻像極了他因為其他女人拋棄了她似的,這一場戲著實聒噪又可笑。
間隙,伏地魔自然而然瞥了眼自家小姑娘,那副乖巧低頭看書的模樣可比眼前這個喋喋不休的女人好幾萬倍。
美貌的皮囊的確是一個女人有利的武器之一,但如果被情愛捆綁所做出些蠢事還不自知的話,那麼這樣的花瓶就算再美,也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福吉小姐,雖然你姓福吉,但或許你得認清一點,你我的關係隻是同事而已,我的未婚妻如何,似乎還輪不到同事妄加評斷。
或者,你認為侮辱我的未婚妻很有趣,又或者,你認為憑借福吉這個姓,能夠無所顧忌,那麼,你已做好了承擔對應後果的準備了是麼。”
他僅僅以這段話成功終結了這場愈演愈難堪的戲碼,貝芙莉從未見過這個英俊的男人這樣過,儘管他在微笑,可根本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笑意。
那雙暗色的眸裡是毫不掩飾的厭惡與徹骨的寒意,甚至有一瞬,她感覺到了一股怪異的壓迫感,她的喉嚨像被隻無形的手扼住,呼吸困難,發不出任何音節。
而再望向眼前這個英俊的令她怦然心動的男人時,她竟有一絲恐懼,這個男人的另一麵,她不敢去觸碰。
可即便如此,這緊迫的沉默卻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貝芙莉迅速整理好心情的同時便聽見他一句“請進”後,進來的事那兩名接到命令去阿茲卡班巡查線索的奧羅。
他們要找的人自然是這位部長的掌上明珠,這個案子已被克勞奇全權交給貝芙莉來負責,完全就是有意讓她在魔法部樹立下威望,以便競爭下次的部長選舉。
從這一刻開始才算真正進入案子的討論,當然,伏地魔本不想和這個耗光他耐心的女人多說什麼,但好麼,這兩個奧羅直接默認他也參與,非常主動搜查到的所有細節交代了。
並且其中一個很自覺地把這個案子拋給他,還順嘴來了句,“我和斯諾一直認為,這群巫師肯定和食死徒有關係,溫特,你怎麼看?”
見無法推掉,伏地魔乾脆接過他們所記錄下的細節文件,隨後反問,“理由。”
被點名的叫斯諾的瘦高個奧羅搶答,“沒有哪名巫師會無緣無故襲擊阿茲卡班,並且裡麵關的可都是他們的同黨!還有,魁地奇世界杯那次,食死徒引發的□□,說明他們又有了席卷重來的意思!”
哪知,伏地魔直接把文件一甩,接著執筆繼續手上的工作,同時不緊不慢道,“既然已確定了方向,似乎並不需要我再給什麼意見,你們可以開始行動了對麼,曾經的食死徒似乎並不難找。”
結果這倆奧羅似乎沒想到對方會宣判地這麼快,麵麵相覷之後又齊刷刷望向目前的上司,等待下一步命令。
貝芙莉明白是自己惹惱了他,冷靜下來後,她也無比後悔為什麼會沉不住氣,把心裡想的全說出口,一下子毀了和他之間地這層關係。
她特地瞥了眼沙發那邊的動靜,沒想到那個女孩居然睡著了,趁著這個機會,她立刻誠懇道,“抱歉,溫特,我知道這並不在你的工作範疇中,對不起打擾你,但還請你能夠幫幫我,實在很抱歉。”
說的同時,她一並站起來向他鞠了一躬,隨後就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似的緊張地望著他,隻求原諒。
可伏地魔根本不吃她這套,不僅沒抬頭,反而語氣又冷了一度,“不必,福吉小姐無需向我道歉,但以後請和我保持應有的距離,我已有家室。”
這算是直接當著其他人的麵挑明了,兩名奧羅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似的,立刻化身透明人開始看戲,而貝芙莉望著對方這樣的態度,總算開始著急了,隻得繼續道歉。
可這個男人偏雷打不動,冷若冰霜的模樣令貝芙莉感覺從未被這麼打擊過。
她緊抿唇,自己的那點驕傲和自尊心早就在喜歡上他時交了出去,現在又被徹底踩了個稀碎,眼前漸漸模糊,她還在忍著,不想在他麵前掉眼淚。
到了這一步,兩名吃瓜奧羅哪還坐的住,斯諾立刻跳出來打圓場,“oh!彆這麼小氣,溫特,好歹貝芙莉是女孩,我們都明白你有未婚妻,但她已經向你道歉,你就彆這麼固執了。”
另一名也跟著附和笑笑,“是啊是啊,大家都是同事,沒必要鬨得這麼僵對吧?”
雖然伏地魔沒回答,但還是暫停了手上的書寫,抬眸印入眼簾的便是這個女人委屈的要哭的神情,可他卻隻覺得可笑至極,該委屈的是他的小姑娘才對。
又掃了眼一側的那兩名奧羅,伏地魔隻是指了指位子,“坐下,繼續說你的理由,希望有足夠的實證能夠證明,而不是僅靠感覺猜測。”
見他如此,貝芙莉這才敢鬆一口氣,雖然還是有一些委屈,但她以最快速度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開始投入這次阿茲卡班襲擊的案件討論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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