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就算最初她對這個男人有的隻有畏懼排斥,可還不是被一點點征服了?而他用的既不是身體上的暴力也不是心理上的折磨,任哪個女孩子都會愛上他,這絕非什麼斯德哥爾摩。
至少在她看來,隻有一點,這個無限接近完美的男人能這麼的愛她真的好虛假,可又那麼的真實。
所以,說還是不說?
的確該告訴他,但或許還有更保守的解決辦法,她想要這段愛情並延續下去和他結婚生子,便不能用最極端的方法把所有機會扼殺,也不該這麼悲觀。
是的,她該振作起來,儘快確認一件事才行,一件直接影響是否全盤托出的重要的事。
做好打算,赫蒂這才徹底放心,她抱好他的胳膊闔眸,或許是有了一線希望,她短暫的失眠總算得以結束。
時間緩慢流淌,但很快空氣中便多出她細微的呼吸聲,不知過了多久,一直未動的男人突然睜眼,但他僅是小心地擁她入懷而已,指腹流連在她臉龐的輪廓上,似乎沒了睡的意思。
再次睜眼,赫蒂是被叫醒的,她本想翻個身,卻被一把撈進個溫暖的懷抱裡,緊接著便是溫柔悅耳的低沉男聲,“親愛的,我的小懶蟲,已過了8點,該起床了。”
可這會兒還沒睡醒的赫蒂哪裡有心思分辨是誰,又往他懷裡拱了拱,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唔才8點,不要”,就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雖然懷裡的小家夥上演的賴床戲碼的確可愛,尤其這軟糯糯的聲音,但伏地魔並沒有真讓她繼續睡下去的打算,十分乾脆地一把掀開被子,再起身連她也抱起來直接進了浴室。
將她放下來後,伏地魔再捏了捏她蠻不高興鼓起來的腮幫子溫聲,“在生氣麼,親愛的,那麼作為補償,我陪你一整天如何。”
本想一口咬上他手的赫蒂最後隻是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隨後一言不發地頂著橫生的怨氣開始對著鏡子洗漱。
見這個小人不搭理自己,伏地魔並無任何不悅,隻是覺著好笑,敢這麼對黑魔王的,整個英國或許就隻有她了,但既然是他選的,隻能寵著不是麼?
不過,這起床氣未免太大,等洗漱完畢去到房間裡了,這個小姑娘還是滿臉的不高興,自顧自從衣櫃裡拿出條厚實的長裙、一件寬鬆的毛衣以及必不可少的內衣出來,就直接把睡裙一脫默默換上。
盯著這個小人光潔的後背上那幾道明顯的吻痕,伏地魔非常自覺地過去給她扣好背後的扣子,再拿長裙和毛衣過來幫她穿好了抱到梳妝台前,仔細地為她梳頭。
鏡中的女孩仍噘著嘴,卻在把玩著雙麵鏡,任憑後頭還沒換衣服的男人小心梳理自己有些亂的長卷發,就是全程沒有看他一眼而已。
直到男人的一句“好了”,女孩才抬頭,看了眼自己已整齊服帖的頭發沒什麼問題後,起身就往門口走,隻不過被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拽回來。
見她仍舊不肯說話,伏地魔稍感無奈地歎了口氣,含笑道,“我的箐在這種時候最像個孩子,但一個總是孤獨,親愛的,不如我們要個孩子吧,這樣家裡便有兩個孩子可以作伴了對麼。”
於是,這話總算起了作用。
隻見被他圈進懷裡的小姑娘已是兩頰一片緋色,更是投來了嗔怪的目光,緊接著就是一聲輕哼,“你想得美!你都還沒向我求婚,也沒有娶我呢,才不要給你生寶寶!”
意料中的話,伏地魔忍笑繼續一本正經地擔憂,“可我的箐一個人很孤獨不是麼。”
這個小姑娘似乎當真了,立馬兩手抱緊他的腰身不放,“你不是說今天要陪我一整天?難不成又是騙我的?不行!你今天必須陪我!我不管!”
隻一低頭,伏地魔便能看清雖小臉通紅,但就像怕他跑似的,固執地抱著他的同時盯得死死的,雖是耍小性子,但他的小家夥未免可愛過頭,直令他想再欺負一次。
當然,這並沒有發生,他隻是低頭親了親她發燙的臉頰再保證,“好,我陪你,今天全都用來陪我的箐。”
“這還差不多,快點兒換衣服,我都餓了,而且還有事沒問你呢。”說著,她便鬆開手轉而去翻衣服。
轉身的一瞬間,她便冷靜下來了,是的,還有重要的事沒有問呢。
而某位黑魔王便往旁邊一坐,等她忙著挑了半天衣服過來後,拉她到跟前,挑眉瞥了眼她手裡深色的休閒居家服後,捉著她的手便移到他的睡衣扣子這兒,似笑非笑開口,“親愛的,幫幫我。”
這話就像是自動按下了開關,她腦海深處好不容易掩埋下去的關於昨夜的記憶登時傾巢而出,她又控製不住地臉紅,盯著他寫滿了“故意”的那張英俊的臉,她還是十分沒骨氣地幫他解扣子。
但他偏偏在所有扣子都解開後,特地抱她跨坐到他腿上,又像昨晚在浴池裡那樣,雙手摟著她後腰又貼過來低語,“繼續,親愛的。”
雖然赫蒂很想問,到底是繼續什麼?再低頭一看,他胸膛分明的肌肉線條簡直就是引人犯罪,她吞了吞口水再抬眸,對上的卻是他滿是興味的目光。
於是,她十分乾脆地把他的睡衣一掀,再附身湊過去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咬,可他不僅沒吭聲,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是等她抬頭的時候非常直截了當地吻住她而已。
所以,這到底是為什麼要早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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