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伏地魔隻是挑眉,“謝謝你的提醒,奧林會送你回去,但同樣身為病人,醫療師也該有所行動不是麼。”
“這點我當然明白,他的情況可沒好到哪去,溫特先生,但我可不認為我能看得住這樣一個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人。”柏格曼頓時翻了個白眼,她隻要一想到門外那個軟硬不吃的人就感到頭疼。
難得的,伏地魔英俊的臉龐終於多了絲不易察覺的笑,“不必擔心,你隻需向他說明,這是我的命令。”
然而,柏格曼還是半信半疑,“好吧,我會這麼轉告他,那麼再會吧,溫特先生,希望這個家夥在我們那裡能待滿一周。”
隨著關門聲再次響起,房間裡終於徹底安靜,伏地魔隨手揮動魔杖,雜亂的擺設便開始自動回歸原位,而他的視線再次來到女孩身上。
望著她被毀的麵容,他似乎毫不在意,低頭便在她的額前印上一吻,他的眼神趨於溫柔,半晌過去才輕輕吐出一句,“彆怕,我在。”
在福吉等人的大力調查下,一直認為造成迪士尼襲擊事件的那群黑巫師就是“聖徒”組織,他們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挑釁,同樣也說明他們有多麼危險。
可真正了解真相的布魯克隻能附和的同時冷笑,自從搭檔去尋找那個失蹤的女孩後,計劃的後續都全權交由他負責,將這些人的注意力引向第十區巴黎最大的東站,造成組織已撤退的假象。
當然,因為這樣的突發狀況,伏地魔臨時請了假,魔法部又派遣了一名傲羅前來支援,與法國這邊進行配合,因此這次巴黎之旅也在東站結束,後續還得回英國,與斯克林傑主任會麵再說。
在隊伍離開前,布魯克特地去看了已被轉移到巴黎的赫蒂,他不敢想象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居然被害到這種地步,整張臉幾乎毀了,再聽完搭檔的敘述,他更是氣得差點就摔門去揭穿真相,好在被及時攔住。
“梅林的臟胡子!他們居然對一個女孩下得去手?該死的!我一定要把這些混蛋送上威森加摩的庭審!他們就該被判阿茲卡班的終身□□!”
不過伏地魔及時打斷了氣急敗壞的布魯克,他瞥了眼自家睡得正熟的小姑娘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壓低聲音不悅道,“出去再說。”
被這麼一提醒,布魯克也冷靜了一點,連忙點頭,而後兩人便一前一後出了這間寢室。
等門被輕輕關上,解除了危機的布魯克立刻往沙發上一坐接著憤怒咆哮,“oh!你知道我在來之前發現了什麼嗎?貝芙莉福吉!部長的獨生女!威望高漲的接班人!嗬,這個女人的手上居然戴著你給溫特小姐求婚的戒指!這個蠢貨還以為沒人認得出來!她是想做你的未婚妻想瘋了嗎!?”
可無論布魯克如何惱怒,對比另一邊,坐在他對麵的男人隻是慢條斯理地喝了口熱氣騰騰的紅茶,再不緊不慢地開口,“她這麼做顯然已撇清關係了不是麼,並且目前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那枚戒指是她搶走,以及說夠了就開始你的彙報。”
然而布魯克還是憤憤不平,看著對方氣定神閒的樣子,他忍不住發出質問,“溫特小姐成了那副樣子,你怎麼還這麼冷靜?oh!該死的,我已經被氣得夠嗆了!如果我的未婚妻遭到這種待遇,我一定手刃傷害她的每個畜生!”
隻是即便布魯克怎樣表達自己的憤怒,這個男人依舊無動於衷,低頭不知在思索什麼,任憑他如何用尖利的言語去刺激,都看不到對方的一點兒怒容。
直到這個男人抬眸,接觸到目光的那一刻,布魯克不由噤了聲,那種陰鷙狠戾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將死之人,這短短的幾秒鐘裡,強大的壓迫感致使空氣似乎都凝固了,他的下意識反應居然是逃跑。
終於,這詭異的氣氛被打破,來自這個將上位者姿態展露無疑的男人,“開始你的正題。”
而此時的寢室內,昏迷了兩天整的赫蒂終於醒了過來,身上是乾淨整潔的衣服,身體的疼痛都消失了,手也能活動了,而眼前的這個房間的布局擺設並不是瑪麗家裡,對瑪麗!她想起最後黑魔王來救她了!
激動不已的赫蒂立刻下床快步到門邊,正準備推門出去找他,卻在接近時聽到了隱約的咆哮聲,她分辨出來是布魯克的,而後便偷偷打開了一點縫隙,倚在牆邊沉默聽著外頭的談話。
在布魯克質問他時,她沒能等到任何正麵回答,隻有後來的那些她聽不太明白的計劃與安排。從頭到尾沒有再提她一句。
沒由來的委屈頓時吞沒了赫蒂,她輕輕將門關上失魂落魄地往床邊走,卻在最右邊的等身鏡裡看到了一個臉部大麵積泛紅,被一塊塊像疤痕一樣的東西占據的女孩。
她改變了方向徑直來到鏡子前,顫抖著撫摸上自己的臉,眼淚頓時氤氳滿眼眶不住地往下淌,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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