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赫蒂都急得火燒眉毛了,想站起來又被按了回去,心裡更是煩躁,忍著口吐芬芳的衝動,她特地提高了聲音質問,“你做什麼?我要走了!”
然而眼前的男人像是沒聽見似的,自顧自蹲下撩起她的裙擺,她下意識躲開,可一動腳踝就疼,也剛好被他鑽了空子,他的手摸到在她扭到的位置,輕輕一按疼得她倒吸了口涼氣。
“看來的確是這裡,我學過醫,不及時處理也許會出現淤血,彆亂動,你現在需要休息,今晚的舞,你就彆指望了。”
布魯克的視線全都在女孩已輕微腫起來的腳踝上,他抽出魔杖使用魔法的同時又補了一句,“對了,溫特有未婚妻,他們很相愛,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有些疑惑對方為什麼說這些的赫蒂下意識反問了句“什麼”,也許是她的語氣問題,落在布魯克耳朵裡更加證實了他心裡的想法,然後他就開始了苦口婆心的勸說。
“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是說在今天以前我也沒想到溫特居然背著溫特小姐在外麵看樣子你並不知情,那這事就好辦了,不過不會在今天,年終晚宴有邀請到記者,如果被他們知道這條消息,你可就出名了。”
要不是對方表情確實認真嚴肅,赫蒂都要當真以為黑魔王在外麵養情人了,她低頭望著他小心翼翼地持續性使用魔法的模樣,那點兒氣憤早就消失了,便忍笑輕輕“嗯”了一聲。
結果布魯克還以為她是承認了,隨即又繼續,“據我所知,溫特和他的未婚妻很恩愛,但我不建議你把事情鬨大,這種地下關係最好你們私下自己解決,我也會找他談談。溫特小姐是個好女孩,她很無辜,我並不希望在這種情況下,溫特做些對不起她的事,算是我的一點私心。”
如果是其他人這麼說她也不會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反而會很感激,可當她發現這個男人唇邊的微笑後,她便猛地想起了那天夜裡,不該發生的吻,即便那時的他是在夢遊狀態。
遲疑了一下,她終於把自己最大的疑惑問了出來,“那那湯姆他昨天是在陪溫特小姐嗎?”
並沒有察覺什麼不對的布魯克想也沒想便道,“昨天?溫特昨天一整天都待在魔法部,有些內部事宜需要處理,這個不便告訴你。”
一直到現在,赫蒂才徹底放下心來,她為自己對黑魔王產生懷疑感到一陣羞愧,可隨即又著急起來,但看了眼正在為她治療的布魯克,她隻能選擇配合。
又是好一會兒過去,他終於收起了魔杖,腳踝的疼痛確實減了大半,她小聲地道了謝又開口發問,“布魯克先生這麼關心那位溫特小姐,是喜歡她嗎?”
布魯克顯然沒想到女孩會這麼問,他隻是微笑著搖了搖頭,隨後將問題拋了回來,“她很可愛,可愛的女孩誰都會喜歡不是嗎?”
說罷便向她伸出手,話題也隨之轉移,“我扶你過去,到時見到溫特你們自己解決。”
“謝謝你,布魯克先生。”她再次提起笑容,將手搭上去借力起身,雖然腳踝不是很疼了,但還是有點兒影響走路。
在布魯克的攙扶下,赫蒂又回到了正廳,這裡已不似離開前那樣熱鬨,人員像是到的差不多了,最前方站著的男人是她曾見過的魔法部部長康奈利福吉,他正在發表致辭。
因為崴到腳,赫蒂得以坐到休息區去,而布魯克則在給了她一些囑咐後走向了人群中,她便默默坐好了等待這沉長無聊的連篇官話,偷摸從另一旁的長桌上拿了些吃的墊墊肚子。
部長的致辭繁瑣又漫長,在赫蒂聽來和以往學校開學典禮或者其他什麼重大活動開幕式上,那些校長考老師領導的發言沒什麼區彆,都一樣的巨長無比還相當沒意思,聽得人昏昏欲睡,堪比催眠。
光康奈利一個人發言就起碼有半個小時之久,而接下來又是高級副部長多洛雷斯烏姆裡奇,居然還是一身粉,還裝飾滿了蝴蝶結與蕾絲,這樣少女可愛的衣服與她的那張臉格格不入。
比起康奈利,烏姆裡奇的發言可謂是一種折磨,倒不是說內容如何,隻是聽這矯揉造作的聲音就令赫蒂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故意夾著嗓子裝出來的少女音實在是有點兒惡心。
以致赫蒂不止一次想過為什麼這種壞女人,粉□□都能爬到這麼高的位置,難道這些高層就好這口?還是說隻要會虛情假意地討好就可以了?
這一刻,赫蒂深切地感受到了魔法部有多麼的腐爛,的確應該改革了。
不過好在幾位重要人物的發言加起來都沒有康奈利一個人的長,結束了這一流程後,接下來便是開場舞了,由貝芙莉福吉與最近風頭正盛的某位黑魔王勝任。
被暫停的古典樂重新響起,前奏輕鬆明快,但等這支雙人舞正式開始時,曲調又急轉直下,轉為了高昂悠揚。
在眾人的圍觀下,這光鮮亮麗的看上去極為相配的一對男女踏著背景樂的節奏在舞池中旋轉,他們互相注視著彼此,好似親昵的情侶。
赫蒂當然沒再傻坐著,她特地站在人群的最前麵,一雙眼睛從頭到尾都鎖定在自家男人身上,看他保持著風度翩翩的微笑,扶著這個女人的後腰,還緊握著手,她就怎麼都忍不住的嫉妒,就算她明白這隻是跳舞。
可當他們從赫蒂麵前過去時,她卻發現了一樣眼熟的東西,掛在貝芙莉脖頸前的一串簡單的項鏈,中間的那塊寶石,根本就和黑魔王向她求婚時的那枚戒指上的寶石一模一樣,甚至連周圍一圈用以鑲嵌的純銀裝飾也分毫不差。
這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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