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伯裡算的上是英國最美的小鎮了,據說她可以滿足人們對英式鄉村一切美好的想象,好不誇張地說,她就是英式鄉村美景的濃縮。
這裡保留著英式村莊古老的靜謐和美麗,許多房屋有著四百多年曆史,蜜色的磚牆小屋成排排列,門前的花園也拾掇得各有特色。
即便目前還在冬天,可一進入拜伯裡,赫蒂就有種誤入童話故事的感覺,屋頂與路邊的積雪雖然寒冷卻令她感覺十分清新。
於是在她的點頭下,她的新住處成功定在了這裡。
本來某位少爺是想直接花錢買下一棟房子的,但赫蒂認為沒必要,畢竟她一直想回霍格沃茲接著上學,以原來的身份是不可能的了,但想中途進霍格沃茲也不會那麼容易。
於是,馬爾福直接將這件事給攬了下來,畢竟在他看來,與其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還不如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放心。
至於是什麼辦法,沒有什麼是錢沒法解決的,
如果有,那一定是不夠多,因此在兩人權衡之下就隻先租了半年。
而在拜伯裡安定下來後的第二天,馬爾福的聖誕新年假期時間也快到了,但他還是不想走,即使在離開對角巷之前都已經商量好了,可他不肯放她一個人,或者說是不敢。
“德拉科,你和我不同,我現在是回不去,但你必須得回霍格沃茲,如果你失蹤了,不光光是霍格沃茲那邊,還有你父母,再報到魔法部到時候這裡可就藏不住人了,我向你保證好不好?等你回來,我一定在這裡,不離開拜伯裡半步。”
望著死死抱著自己的少年,赫蒂暗歎了口氣,隻能用溫柔的口吻去安慰,她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仿佛在哄個小孩子。
又等了好一會兒,抱著她的一雙手才放開,可他卻微微蹙著眉頭,“我會在可以去霍格莫德的特定周末過來,可赫蒂你要我怎麼相信你?我已經怕了,我怕這次離開再也見不到你。”
“那我們每天都寄信件好不好,就和以前放假的時候一樣。我還記得去年暑假你在每封寄過來的信裡都會提魁地奇,然後我生氣了,我們就約好去對角巷約會”
這本是段美好的回憶,可她說著說著眼前就模糊了,但麵上的笑容沒有絲毫減退,“你還要記得把上課的筆記一起寄給我我可不想差你太多,然後每次過來要給我帶好吃的,等那個時候我的嗓子一定會好的我們什麼都不要管,馬爾福少爺得加倍努力,消除純血統論的偏見,才能永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女孩的表情看得他心疼,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側臉再抱緊她的細腰,悶聲道,“好我什麼都答應你,可赫蒂我舍不得你真的舍不得”
埋在他懷裡的她側頭剛好能看見牆壁上掛鐘的時間,還算早,她便仰起頭湊過去親上他的下巴,再眨眨眼俏皮道,“那我們再來一次怎麼樣?”
雖然她沒有說明,他卻能立刻會意,並且瞬間就從剛才沉悶的狀態中跳脫出來,一把將她橫抱起目的明確地進了寢室。
她被小心地放在床上,隻是在一切開始前,他還是有所顧慮,“你的身體可以麼?”
看他緊張期待的表情,她心裡覺得好笑的同時歪頭佯裝思考的模樣,她摸了摸下巴,數秒後才答,“隻要某位能輕一點兒,我就”
可惜她的話沒能全說完便被迫不及待地吻住,她便乾脆閉上眼睛,放空自己的思維,任憑感覺的帶領與他從口裡發展到身體的互相糾纏,一發不可收拾了。
在拜伯裡平淡寧靜的生活令赫蒂短暫地忘卻了那些糟糕的記憶,為了她能被照顧好,馬爾福在臨走前特地花一些錢請了附近的一位有經驗的婦人照料她。
每日臨近中午必有一封信由貓頭鷹送來,至此開始他們約好的信件往來,而每每這時,羅伯特夫人總會感歎她寄信方式的古老,什麼年代了居然還用貓頭鷹這種不靠譜的方式。
不過好在,羅伯特夫人隻在每天的早中晚餐時間出現,收拾房間之類的也會在早餐過後,其餘時間她都是自在一人,這小日子過得彆提多舒服了。
馬爾福留了一大筆錢給她,當然是在古靈閣提前兌換好的麻瓜貨幣,生怕她不夠用,甚至在信裡也不忘問一嘴。
好吧,這種被包養的還自由的感覺其實挺不錯的。
至於上課的筆記,也在每天晚上準時準點收到,馬爾福記得很細,課上教授的內容以及一些他特地翻閱了課外書籍寫下的備注都能幫她進行課業的學習。
所以,在拜伯裡的日子,她還是挺忙的,畢竟每天都有一大堆課程等著她學,同時還得兼顧複習舊的知識,真的很累卻也很充實,就是,她終於明白有一個家教的好了。
好在,羅伯特夫人總會在下午拉她去小鎮的市集商店逛逛,給她添備一些水果零食或者小玩意兒什麼的,生怕她一個人在悶在屋子裡憋壞了,而且她還是個病人。
從聖芒戈領的藥劑每天都按著醫囑的分量服用,從馬爾福回去的將近兩周時間裡,她的嗓子也從最初不能說太久的話,到現在和羅伯特夫人逛街聊天一兩個小時都不是問題。
隻是,她的聲音還是恢複不到從前那樣,但比最開始好了一些,至少能聽出是個女性的。
可惜的是,特定的可以去霍格莫德的周末從2月開始才有,因此剩下的這些日子,她都得一個人度過,當然,每日的信件不會斷。
然而這安定舒適的日子偏偏在她翻了各種日曆,算出來小年的第一天被打破。本來一切都很正常,可等到傍晚,羅伯特夫人來給她做完了晚餐後,小屋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她正好在吃飯,羅伯特夫人去開的門,開始還好好的,可沒兩秒,遠在餐桌前的她就聽見了一陣拔高了音量的對話。
“這裡沒你要找的人,隻有一個病人。”
“我找的就是病人,女士,讓她出來。”
“這不行,你可不能私闖民宅,這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