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不行”
僅存的未被撞碎的理智促使她立刻逃離危險的風暴中心,可這男人仿佛進入了忘我的世界,不僅無視她的拒絕,還故意拿捏著她的脆弱敏感反複折磨,仿佛她才是他最恨的敵人。
於是,她很快便忍不住哭了出來,可這樣沒能讓他停下或是溫柔一些,暴雨般密密麻麻攻勢摧殘著她的身心。
梅林啊這個男人怎麼就那麼
她要死了,要死了
明明空氣就在嘴邊,可她就算張著唇還是感覺要窒息了,眼前氤氳的水霧遮住了她的視線,導致她目前看不太清這男人的表情,可即便不看,她也知道會是什麼樣。
反正一定是麵無表情,眼神冷漠卻泛著難以克製的情意,畢竟剛剛他就是這樣,無論她怎樣用言語去懇求,他權當沒聽見,令她最後的希望破滅。
每一秒的時間都被變相拉長,變得難以忍受,她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渺小的隻能隨命運沉浮的蜉蝣,好難受,渾身都難受,可她反抗不了。
可是,他的一切動作都在某一刻毫無征兆地停下,緊接著俯身纏上她的唇,這個仿佛耳鬢廝磨的吻短暫地給她了她喘息的機會,也同樣像是安撫。
她以為這男人是良心發現,但事實證明她還是想多了。
“親愛的,我還不行,我們換另一種方式好麼。”
這本該是征求她同意的詢問,他的口吻也是溫柔的,可他才說完就迫不及待給她抱起來,根本不在乎她的答案,這男人怎麼能這樣
所以在不得不摟著他脖頸後,她沒有半點猶豫的對著他的肩頭一口咬下去,這次她可沒留情,咬得用力,留下了兩排清晰的牙印。
可這點疼痛對這個男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等她抬頭後正好對上他滿是笑意的眼睛,而隨著他每走一步都像是給她的懲罰,她感覺又酸又麻,想說些什麼又被他堵上唇。
背後的牆壁冰冷堅硬,麵前的男人熱情似火,她隻覺得自己在同時過冬天和夏天,可很明顯夏天更甚一籌,她披散的頭發下已有了汗水,臉更是燙得像發了燒。
最後的最後,在就在她感覺自己快融化了的後一秒,這個男人總算來到了臨界點,她咬牙承受著瘋了一般的攻勢後,嘴裡哼哼唧唧的湊不齊一句完整的話,可惜她沒能堅持完就暈了過去。
當赫蒂昏沉地再次睜眼時,寢室裡隻剩她一個,身上的睡裙已換了新的,也進行了清理,就是這次身上的不適感尤為強烈,小腹還在隱隱作痛,難不成是她體質太差了?可不應該啊
她茫然地下了床,還沒走兩步就頓在了原地怎麼都邁不動步子,再低頭一看,地板上已多了幾滴血。
天呐天呐天呐!要是現在她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她可就白做這麼多年女生了!
赫蒂不敢再待,她怕自己多等一秒都會血崩,便立刻用逃命的速度拉開門衝了出去,可在經過客廳時卻被眼前兩個麵對麵坐著喝茶的男人嚇了一大跳。
黑魔王也就算了,為什麼本該在霍格沃茲的德拉科馬爾福也會在這裡?不是說今天來不了嗎?
這兩人見她出來同時投來目光,還沒等她發表驚悚言論呢,馬爾福先一步勾唇給她來了一頓不留情的諷刺。
“終於肯醒了?赫蒂格蘭傑,欺騙我好玩麼?從早晨到這裡,我等了整整一個小時!你知道這一個小時裡我聽到了什麼?隔著一扇門,你的聲音快傳遍整個屋子了!和他做就這麼舒服麼,我不能滿足你了是麼。”
被他的咆哮聲嚇到的赫蒂臉色發白,她搞不清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卻有一點是無法分辨的,對,她又騙了他一次。
她眼淚汪汪地低下頭,就算血已經順著她的腿上淌下來了,她也不敢挪動一步,隻能說著,“對不起我對不起德拉科”
可馬爾福隻是不屑地冷哼,“對不起?對不起就有用了?如果我沒過來,我還不知道你背著我做了這麼多好事,赫蒂格蘭傑,你知道我已經容忍了你一次又一次,你是忘了怎麼答應我的了?”
麵對他的質問,她百口莫辯,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他,眼淚唰唰往下掉,血也在地上積累了不小的一片,雖然小腹還在疼,可她不敢吭聲也不敢有什麼怨言,本就是她先對不起他的。
隻是她這樣的沉默落在馬爾福眼裡不知是刺激到了他的那根神經,他端起未喝完的紅茶往她站著的方向一扔,正好砸在她身邊的牆上,杯子碎片與溫燙的茶水濺了她一身。
可即便是這樣了,她不僅不躲而且依舊一言不發,這樣的她似乎更激怒了馬爾福,他立刻起身繞到她眼前,剛想發作卻在瞥見地上的那一灘血後把話全咽了回去。
“先去收拾好你自己。”扔下這句,馬爾福很是自覺地讓開了路,可看著她哭的傷心,也有些後悔剛才那樣說她。
赫蒂哪裡敢再留下,立刻提步小跑進了衛生間裡,開始處理自己突如其來的例假。
而外頭並沒有血雨腥風,全程都坐在沙發上旁觀的男人隻淡漠地盯著重新坐回去的馬爾福出口嘲諷,“小馬爾福先生這麼做除了讓她感到愧疚外隻剩一點,加速結束你們之間的關係而已。”
對此,馬爾福更是不甘示弱反駁,“謝謝提醒,溫特先生,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用不著你來教,至於她的答案,我保證她不會選擇你。”
然而對方的自信卻令伏地魔勾唇,眼裡儘是嘲弄,“但她更不會選擇你,否則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你不是麼,以及有一個問題我可以替她回答。”
隻見伏地魔挑眉,頓時換上了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和我做,的確更舒服。”
可馬爾福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他微微仰起下巴,冷哼了一聲,“哦,是麼,溫特先生,原來粗暴也可以曲解到這種可笑的程度,那麼是她舒服過頭了才暈過去了麼,還是舒服的隻是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