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是,這樣一番解釋和一句簡短的關心便令她的氣消了大半,她便撅著小嘴委屈巴巴道,“疼!好疼!湯姆裡德爾,你以後不準欺負我!不然”
她故意停頓,接著立刻上手捏了一把這男人的腰,又不甘示弱地胡亂摸了摸他的胸膛和腹肌,才佯裝惡狠狠的模樣接了下去,“不然下次我們的活動內容就改成“探究某位黑魔王殿下生理需求的自然開始與結束”,到時候誰都不準動手,還要反複實驗!”
結果這男人一句反問就給她堵死了,“小寶貝這麼不珍惜自己以後的幸福麼。”
趁著她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的空隙,對方又故意調笑著開口,“在那次的最後,如果我沒記錯,親愛的似乎也舒服得不肯放開我不是麼”
好在她眼疾手快,立馬捂住他的嘴以避免聽到更多令她臉紅心跳的話,慌張且生硬地妥協+轉移話題,“不實驗了還不行嗎?大壞蛋,你不準說了!然後,紐蒙迦德!說好的要行動,你居然還在這裡跟我那什麼那麼久,到底還去不去啦!”
可這個男人隻是不緊不慢地捉過她的手親了親,接著望向她的身後道,“當然,親愛的請看,我們已經到了。”
他還很是貼心地給她轉過去,映入眼簾的除了夜色寂靜漫天繁星外,還有座與這一切格格不入的建築——一座孤零零的塔樓。
不過因為夜晚的緣故,能看清的隻有個大概輪廓,即便如此,這座冷峻漆黑的塔樓給她的感覺也不那麼好,就算不知道這裡是紐蒙迦德,她也不會選擇過去。
而今晚的正事也總算要開始了。
有黑魔王在,出入這種守衛森嚴的監獄根本毫無難度,畢竟號稱世界上最安全的兩個地方都被他滲透過。
塔樓內靜得赫蒂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成了會暴露的風險,雖然黑得她根本看不太清路,可緊握著她的那隻手溫暖又有力量,她便一點兒也不怕。
盤桓的樓梯多到令赫蒂咋舌,她顫抖著伸出手指了指上方,向身邊的男人小聲發問,“湯姆,我記得格林德沃是被關在紐蒙迦德最高層,那我們豈不是有升降電梯嗎?”
“的確有,但啟動電梯大概率會引起守衛注意,親愛的也不希望成為逃犯對麼。”
黑乎乎的環境令赫蒂看不清對方的神情,可光聽這前後的口吻,她就很確定這男人在笑她!
隻是在她煩惱要怎麼爬那麼多節樓梯時,便被摟住了後腰,下一秒,她便感覺自己被隱形的力量托起離開了地麵,她連忙抱緊他,再低頭盯著越來越遠的地麵,忽然就想起了什麼。
對啊!黑魔王不是會飛行的嗎?
可礙著此時所在的地點,她隻敢小小地抱怨一句,“你都不提醒我一下,壞蛋!”
這男人卻一臉無辜,還歎了口氣頗為失望道,“我以為我的小寶貝足夠了解我,不至於忘記這件小事對麼。”
“我我就是一時沒想起來嘛再說了!你平時又沒有常常用,你會的又那麼多,我哪裡時時刻刻記著嘛!我不管,都怪你!”
她越說越理直氣壯,到最後還反過來怪上了他,隻是她嬌滴滴耍著小脾氣的樣子落在他眼裡卻能完全抵消掉。
為了這個小家夥滔滔不絕到把自己說哭,他也立即溫言細語地去哄著,“好,怪我日後多讓我的小寶貝體驗體驗,隻有反複實踐才有助於加深記憶對麼。”
雖然這話乍一聽沒問題,可她稍微一想便自然而然與另一件事掛鉤,然後她就又害羞了。
紐蒙迦德被不少防護咒語以及反幻影移形咒籠罩且不可標繪,很大程度杜絕了其他巫師和麻瓜誤入此地,更方便了看守。
而在這種前提下,比起飛天掃帚或是直接爬樓梯,黑魔王的飛行技能可謂是得天獨厚的,這也勾起了她的求知欲,一到最高層便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問來問去,直到男人的一句話打破了她的所有幻想。
“這隻是幾種魔咒的融合以及變種而已,並非隻有我才能掌握,但也的確寥寥無幾,沒有足夠強大的法力支撐,就和一個學生使用殺戮咒隻會令中咒者流鼻血是同樣的道理,至於我的小寶貝,再努力幾十年便可以了。”
但她很是不服,“說不定哪天我也可以了,黑魔王有什麼了不起的!”
又哼了一聲,自個風風火火就往前走,好在被他及時拉回了懷裡。
“喬箐參,來之前還記得我們約定好的麼,不許亂跑,待在我的身邊。”
他的語調仿佛一條直線沒有起伏,更聽不出什麼情緒,聽得她立刻乖乖牽好他的手再站直了一本正經道,“是,絕對不亂跑。”
在得到了一個摸頭殺後,她終於如願以償見到了曾經在整個歐洲大陸叱吒風雲的一代黑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
呃準確地來說,應該是背影。
牢房麵積並不大,沒有點燈,家具擺設更是少的可憐,隻有一張石床,連張桌子椅子都沒有,就連唯一的窗戶都隻是由黑石塊上極窄的縫隙組成。
這哪是牢房啊,還不如毛坯房,說這裡是待拆遷的工地,她都信!
背對著他們側臥在石床上的人蓋著條破爛的毯子,這佝僂虛弱的背影,難以想象那會是史上最危險的黑巫師之一。
對方似乎睡著了並沒有發現有兩個外人進到了牢房裡,而盯著看了半天的赫蒂見自家男人遲遲不發一言也沒有任何動作,她便打算自告奮勇一次。
可她才抽出魔杖,寂靜的牢房忽然響起了一道沙啞虛弱的聲音。
“小姑娘,如果你使用魔法,那麼我很相信不久後我會多一個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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