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歎服的同時,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打個響指,小聲招呼。
“還記得許猛?”
“那當然。”
付前回憶著某大佬夕陽下的奔跑。
“可靠消息,他應該是去陪他兒子了。”
可能因為茜茜女士在旁邊的原因,秦大少用詞堪稱含蓄,沒有任何跟“瘋”相關的字眼。
“這麼快!”
付前一時也略感驚訝。
這才多久,還以為即便心魔深種,也要多少發酵一段時間呢。
什麼叫這麼快?你還安排了日程表不成?
當然他的震驚,讓秦大少也同樣震驚。
上次這貨對許猛當街裸奔就不是太驚訝的樣子,莫非……
“專業心理谘詢。”
付前一副我知道你想什麼的語氣,點頭指著自己。
“我一眼就看出來許總不治將恐深。”
“可惜世間事各有緣法,許總執念難消,現在家風傳承,也算另類的功德圓滿吧。”
神特麼家風傳承,你這還是反著來的呢……
秦大少看了付前半晌,終於無語搖頭。
麵對可能的報複時,這小子無所畏懼他倒是不奇怪。
現在人直接瘋掉威脅消除,依舊連點放鬆的情緒都不帶有的,看上去還真是絲毫沒有把許總放在眼裡。
當然了,即便付前表現如此古怪,秦明澤也完全沒想過這家夥跟許氏父子的遭遇真有什麼關係。
心理谘詢師,又不是法師,要相信科學的。
“你們在聊什麼?”
此時跟譚瀅她們相談甚歡的茜茜女士,隨意回過頭來,看著付前二人問道。
“禍不單行,一對可憐的父子。”
秦大少一聲慨歎,把發生在許總身上的悲慘遭遇簡單講了一下。
除了譚瀅沒什麼反應,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其他人對最新進展明顯都是第一次聽到,一時唏噓不已。
“你做的?”
而其中茜茜女士,更是一臉若有所思,直接看著付前問道。
嗯?
這問題直接把秦大少都聽得震驚了。
自己剛才可是以絕對的獨立自主第三方視角,不摻雜感情色彩地把許氏父子的遭遇描述了一下,中間小前的名字壓根就沒有出現過。
這位怎麼會又有如此堅定的判斷的?
“嗯。”
可惜更讓他震驚的還在後麵,卻見付前鼻子裡哼一聲。
“我本無意跟他們一般見識,可惜非要自尋死路。”
嗬……哈哈……
滿座皆驚的同時,茜茜女士先是一愣,接著笑聲從小到大,逐漸開懷。
“傳說中的霸道人設果然有趣,所以你具體是怎麼把他們搞成那樣的?”
“簡單,先是一招天光現世,洗滌了其中一個的滿腔戾氣,接著又對前來尋仇的另一個見死不救,任其陷入否定之否定的深淵。”
眼神淩厲,嗓音低沉,付前一口乾掉杯中茶水,談吐間滿滿運籌帷幄。
“大丈夫當如是也!”
一旁的茜茜女士卻是聽得認真,最後更是忍不住擊節讚歎,恨不能親眼目睹的樣子。
這兩位,該不會病友群裡認識的吧……
而與此同時,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畫風,目瞪口呆的其他四人,腦海裡齊刷刷閃過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