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有讓人失望,多裡安醫生不僅原治療方案劑量狂增,甚至還開了新藥。
這位幫助把教堂人數保持在四個的新人,明顯是個陌生麵孔。
雖然跟各懷絕技的其他人相比,一眼望去並不能發現太特彆的地方。
原本因為突出的顴骨而顯得堅毅的麵容,這會兒也早已是過分恐懼下渙散的模樣,姿態比所有人都不堪。
一眼望去,已經很難做什麼正常交流的模樣。
但沒關係,醫生既然這麼開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而且很多收獲也並不是一定要語言交流才能得到。
比如這位身上的衣著造型,跟其他人就有種不一樣的風格。
跟自己一樣沒有本地戶口?
問題是多裡安的醫生可是說過,他已經很久沒患者了。
“希拉麗雅!”
一臉溫和地打量間,付前引發的動靜可不溫和。
前後不過一個呼吸,教堂中人確認真的有東西從下麵走上來後,反應激烈程度可以說遠超上次。
雕像的另外一邊,從來力求保持姿態的氈帽男,那一瞬間吼出聲的同時,幾乎是要蹦起來。
“你是什麼東西?”
雖然緊接著他就反應過來什麼,貼得雕像更緊了。
“彆緊張。”
對於這不甚禮貌的提問,付前卻是完全不介意的樣子。
人要講道理的嘛,相比於上次,這次來造型確實驚悚很多。
一身血汙不說,左膀右臂上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完全是足以讓人思維短路的景象,反應大些是正常的。
“後麵有的是你緊張的。”
是以不僅通情達理,付前甚至為對方熱情展望了未來。
……
“真的是希拉麗雅!怎麼會有兩個?前麵下去的那個女人呢?”
看得出來付前的行為頗讓人暖心,氈帽男那一口氣幾乎沒出來,大半個身子已經藏到了雕像後麵。
然而一臉懷疑人生地環視一周後,他最終還是再次開口。
並不是其他人不吃驚,隻是看上去十分統一地沒什麼開口的意思。
垂頭兄跟上次相比,倒不再是完全的不為所動。
不過最初的審視過後,他臉上多出的一絲震驚,很快就化為半許癲狂。
在給出一種“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觀感後,此刻他已經是再次低下了頭,甚至低得更加自然。
而那位“疑似外鄉人”,雖然也因為氈帽男的驚呼,短暫地抬起了頭,隻可惜眼中看到的景象,讓他幾乎瞬間把自身縮成一團。
至於最後一位,一直都表現熱心的老太太,此刻倒是直直地盯著這邊,甚至嘴唇都不斷地在動,然而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來。
結合被她緊緊捧在掌心的一隻小瓶,很明顯她並不是意圖交流,而是看到這過分邪異的一幕後,在做某種類似於無聲祈禱的動作。
“精神分裂。”
瞬間把眾人的反應收入眼中,付前也是繼續幫氈帽男解除著疑惑。
雖然對方上次的時候,曾經有過嘲諷完就蓋帽子閉麥的惡劣行為,但付前又怎麼會計較這小小的前嫌。
“胡說八道!直接分裂成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