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疾如風。
連眼睛都沒有，但那一刻蛇的動作實在有些靈動——雖然還是沒命中。
付前的動作幾乎跟它同步，並且是完全相反方向。
就算是被驚到的流霜同學沒有後退，她跟蛇頭的距離始終保持不變。
當然這樣一來，蛇頭和莉莎教授的距離就近了。
一撲之下沒有收獲，前麵那種呆滯再次出現。
不過這次恢複得更快，緊接著蛇頭就像發現新的目標，神龍擺尾般直接甩向更近一些的莉莎。
當然毫無疑問，付教授再次側移一步，蛇頭定位係統保持了極其穩定的運轉，讓後者再次一無所獲。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真惡心！”
不過莉莎教授可沒有季流霜那麼好說話，眼神不善地盯著盒子裡，毫不掩飾自身的厭惡。
倒確實。
雖然理論上來說，這位恢複真身應該是類似體型，但付前相信莉莎教授就算真那麼乾，肯定也比這個要美型多了。
“不光外表惡心，內心也醜陋。”
手捧盒子，一時間付前的點評也並未客氣。
連續兩次出擊未果，蛇頭看上去仿佛被巨大的茫然籠罩，這會兒左搖右晃，遲遲沒有再行動。
“什麼意思？”
雖然獲得了付教授的支持，但莉莎還是不免對他的措辭有些不解。
“雙標。”
對此付前隻是一聲冷笑，語氣難掩義憤。
“流霜同學，你，我，這裡明明有三個人，甚至我還離得最近，結果撲完兩次不動是什麼意思？歧視付某人穿得破嗎？”
……
可你確實穿得破啊……
儼然完全不能共情，那一刻莉莎心中隻是默默吐槽。
不過倒也不是一點兒沒道理，這東西對於超凡血肉有渴望很正常，而在場就三個人，對自己和季流霜那麼積極同時，卻始終不攻擊離得最近的目標。
是有些反常……但無論如何，肯定不是這家夥說的理由。
“因為神性？你太強了，它傾向於吞噬弱一些的超凡？”
很快莉莎就想到一個可能。
“確實是一個解釋。”
涉及到課題研究付前一向公允，並沒有盲目否認，當然也不代表太讚成。
畢竟汙染卡勞朵拉他們的結晶祝福，付前可是親耳聽當事人說過生冷不忌，連二階選手都免疫不了。
“會不會是性彆？它的目標傾向於是女性？”
此時已經有段時間沒發表看法的流霜同學，皺眉沉思間也是給出了自己的見解。
並且毫無疑問極具爭議性。
不是……你這怎麼想出來的？
那一刻莉莎教授看過來的眼神，震驚中幾乎有了一絲無力。
倒不是完全沒道理，但這種清奇的腦回路，很明顯在她看來不應該出現在眼前這大好青年身上。
在那種地方工作的弊端終於是體現出來了嗎？嚴格來說這應該也算是一種精神汙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