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和江敏之點點頭。
沈言看了一李明發問道:“李廠長這邊怎麼辦,我擔心”
“放心吧,我會安排人的。”江學軍知道沈言擔心李明發的安危。
晚上江敏之回到大院的家,才發現父親已經回來了,不由得好奇:“怎麼今天回來這麼早。”
“你們捅了個馬蜂窩,還要我來善後,搞的我電話都接不完,隻能回來躲個清靜。”
“一個雜碎還有這麼多人說情?”江敏之不解道。
“雜碎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個厲害的舅舅。”
“難怪如此無法無天,是哪位?”
“王友琦。”
“王叔叔?怎會是他?”王友琦江敏之當然知道,算是爸爸的鐵杆,也是父親一手提拔起來的本土官員,逢年過節還來自家走動的。江學軍任南岸區書記的時候,王友琦任區長,後來江學軍到市裡,王友琦也一路水漲船高。
難怪父親如此為難,打狗打到自家頭上了。
“你準備怎麼辦?”
“法律自有定論,我個人看法不重要。”
江敏之撇了撇嘴“難怪沈言說你受限於地方、空降什麼的條條框框裡難以再進一步呢,真的是沆瀣一氣。”
“你懂什麼?牽一發而動全身啊。”江學軍歎了口氣。
江敏之不說話,江學軍又問道:“那小子還說什麼了?”
“他說江中省的圓桌上不會容忍一個在本地積威已久的本地人,他還說你退一步的話可能就海闊天空了。”
“小兒之見。”
“你忘了年前就是他提醒我要提早出手那間會所的嗎?如果沒有他,大概率你也不可能現在大言不慚地教訓我。”
“放肆。”江學軍怒了。
江敏之摔門而出。
“兒子,你怎麼剛回來就走了?”李素琴從後麵喊道。
“我回那邊去了。”江敏之在外麵自有大宅,平時回大院不多。
“你又怎麼兒子了?”
“你兒子大了,敢甩老子臉了。”江學軍說道。
“那肯定是你哪裡有什麼不對的,兒子最近那麼乖。”
“也許吧。”江學軍淡淡說道。
返回書房的江學軍一個人靜了一會,從抽屜裡取出一遝文件看了看,然後撥通江州一號的電話:“鄭書ji,有個事要向您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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