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言將兩張簡曆一張撕了，一張還留著，楊柳心裡非常好奇他到底留了誰。
沈言知道她心裡所想，卻不給她看留下的是誰的，而是問道“這兩人你覺得咋樣？”
“都一般。”楊柳淡淡評價道。
“怎麼講？”
“一個略顯輕佻有失穩重，一個輕重緩急不分。”
“有這麼誇張嗎？”
“你就直說你看中了哪一個。”楊柳本來想反駁沈言的，想想還是算了，畢竟是給他挑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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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琳，你覺得怎麼樣？”
“缺點我說了優點是有工作經驗，能很快上手。”
“照你這麼說李亞楠沒有優點了？”
“你錯了，你錯了，沒有工作經驗恰巧在我看來就是一個優點，你是想對著一張白紙作畫還是想對著半途而廢的畫繼續畫下去？”
“你這就有點強詞奪理了吧。”
“你不會告訴我你想要程琳吧？”楊柳心中惡汗，難道男人都喜歡這個調調的？
“什麼叫我想要程琳，我想要她也不會給吧？”
話剛說完，才察覺脫口而出的話有歧義，得，自己在楊老師麵前有失輕佻了。
果然，楊柳聽沈言說完似笑非笑地說道“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吧？”
“喏”沈言一臉尷尬地將另一張簡曆遞過去，楊柳一看赫然是李亞楠的名字才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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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試的時候其實就對這個叫楊柳的樸素的女孩子觀感一般，因為即使在沈言的提醒下講述了完了麵試遲到的完整原因，但在楊柳看來，遲到就是遲到，規矩就是規矩，作為沈言的助理，以後如果也像今天這樣輕重緩急不分，那是要出大事的。
而那個叫程琳的雖然妝容精致，但怎麼看都不像個安分的主，尤其是故意扭捏地拒絕了沈言的問題，但其實在楊柳看來她的想法和沈言一樣，就是滿臉的“想要”二字。
但是如果說非要她矮子裡挑將軍，她又寧願選李亞楠，正如她同沈言所說，李亞楠還是一張白紙，可塑性很強，隻要她願意學習，以後有的是成長的機會。
“那就李亞楠了”
沈言點了點頭。
“你不怕把人家嚇著了？”
“這點心理素質都沒有就不配做我的助理了。”
李亞楠默默地走出大樓，心裡有些沉重，以她的專業其實去當老師是最合適的，但是一方麵這個時間點沒有老師招聘的，再一個編製也不是那麼好考的，家裡負擔又重，所以她不得不提前兩個月出來找工作。
但是找了兩家要麼是要工作經驗的，要麼就是讓交押金的，自己學費都是靠獎學金，還有錢去交押金？今天這公司看起來倒是不錯，那兩個麵試的態度也不錯，雖然追問了自己遲到的原因，但也沒怎麼怪罪，可是同去麵試的程琳那精致打扮讓李亞楠不由得有些自慚形穢，不過再想到程琳麵對那個色眯眯的老板提的問題時的扭捏作態，李亞楠瞬間又覺得有些鄙夷。
又想起那個年輕的老板，看起來年紀輕輕挺帥的沒想到一肚子壞水，什麼陪吃陪喝，超出工作範圍，不就是想潛規則又不好意思嗎？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華都老板居然是這樣的貨色，真是走眼了，不過還好自己應該是麵試不上的，真要是麵試上了，服務這樣的老板那才叫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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