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媽誤解了,沈言連忙說道“蔣姐是我的貴人,我在江州賺的第一筆錢就是因為蔣姐慧眼識金,所以我現在的生意機會都是和蔣姐一起的,可以說沒有蔣姐,就沒有我的今天。"
見鬨了個誤會,沈媽這才知道自己唐突了,心裡暗道是沒聽見沈言說是和那個姓謝的女孩分手啊,原來是這回事啊。
沈爸也瞪了她一眼,說道:“老婆子就知道瞎問,還不收拾收拾睡覺去,明天還要起早。”
兩個老人收拾著洗漱,這邊隻留下三個年輕人,沈言才問道:“那個許少強是怎麼回事啊?"
“你彆管他,像個跟屁蟲似的。“蔣婉語氣不善地說道。
見沈言還看著自己,蔣婉隻得繼續說道:"我爺爺戰友的孫子,這些年一直在京城那邊發展,春節在海南碰到了,就往跟前湊,趕都趕不走,後來跟著回了江州,我都沒搭理他,他還老是來找我,我被他纏的不耐煩了,剛好敏之打電話約我來你們這,我想著這總該能讓他消停點吧,誰知道他還是跟著來了,你不搭理他就是了。”..
這種事情,沈言見多了,包括佳佳,包括蔣婉,每一個漂亮女孩子背後都有一個或幾個這樣的人在死纏爛打。
但死纏爛打並不是對每個人都有用的。
沈言不了解許少強這個人,但第一眼就感覺對此人印象不好,那雙眼睛太過陰鷙,讓人不舒服。
也難怪蔣婉那會堅持要在家裡和沈之蘭睡呢?出門在外,人生地不熟的,還有許少強這麼一個人跟著,蔣婉也確實不放心。
想到這裡說道:“那個蔣姐,你晚上睡我房間吧。”
"啊?"蔣婉突然臉紅起來,看了看身邊的沈之蘭,不知道沈言怎麼突然會這樣安排,而且還當著他家人的麵,這該怎麼解釋?
沈之蘭笑著說道"你看我乾什麼?他願意熬夜讓他熬去,反正我喜歡一個人睡。
蔣婉這才知道自己想錯了,更是羞的不敢抬頭,也是的,沈言再怎麼混賬也不可能堂而皇之的這樣安排,隻怪自己太敏感了。
見沈言還在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知道他在笑話自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才問道:“你真的要熬夜?"
"又不是沒熬過夜,五六點還要起床去接盤頭發的人,再說了實在熬不住我就去街上找王錚去。“給沈之蘭盤頭發的是早都從街上請好了的化妝師,但是得沈言自己下去接。
本來去找王崢就是脫口而出的,但話一出口就又覺的這麼安排倒也不錯,總比坐在火爐邊熬一夜要舒服,這般想著沈言拿起鑰匙就出門開車去了。
車子經過幾戶人家的時候,沈言無意間看見一處獨棟小樓裡麵亮著燈,沈言心裡一怔,這裡好像是慧琴嫂子家啊?
隨即沈言自嘲起來,雖然何文豹死了,但思慧還是姓何,慧琴也沒改嫁,這處村裡最早的樓房自然也還是慧琴來住,隻是平日裡慧琴甚少回這裡來,一般都住娘家,但逢年過節總是要回來看望一下老人的,在屋裡麵住個幾天很正常,更何況今天在自己這邊送禮,總不可能夜裡回娘家。
想起何文豹,沈言又往前麵不遠處的院子看去,何文虎和何文海家裡一片寂靜,沈言突然想起來一個事情,整個白天都沒有看到這倆兄弟,還是下午慧琴和兩個娌一塊過來送禮的。
雖說因為之前的一些事情,沈家和這倆兄弟之間頗有些齷齪之事,但並沒有明著公開,好歹也算是一個大院子的人,這倆兄弟怎麼會當了縮頭烏龜?難道是怕自己找他算賬?
搖了搖頭,沈言也懶得去想,之事有些奇怪,明明三十晚上還那麼高調的人,今天這種場合正是他們哥倆炫富的地方居然缺席了,倒真不符合這兄弟倆的為人。
不過想到慧琴嫂子一個人帶著思慧在這空浪浪的家裡,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些害怕。
沈言將車停下,給慧琴發了條消息:“嫂子睡了嗎?”
沒幾秒鐘慧琴回了消息:“還沒怎麼了?”
“路過你家,看你們等還亮著,問一下。"
“哦"
估計慧琴也不知道沈言到底什麼意思,就回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