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玲從辦公室出來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她徑直出了校門,十分鐘之後,來到一處出租屋裡麵,敲了敲門,光著膀子的宋陽探出頭來開了門讓李紅玲進去。
李紅玲聞了聞屋裡的味道之後問道:“你一天都沒出去嗎?怎麼屋裡麵味道這麼大?”
宋陽一頭倒在床上鬱悶地說道:“出去乾什麼?要那幫孫子看笑話嗎?”
宋陽自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就被黃局給勒令停職反省,說是什麼時候認識到錯誤了什麼時候再去上班。
宋陽本以為就是一兩天的事情,全當休息了,結果隔了兩天就聽說黃局調走了,他興高采烈地跑去上班,結果也沒人搭理他,他跑去所長辦公室,所長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黃局交代了,要你深刻反省,你就先休息幾天吧。”
宋陽詫異地問道:“黃局不都調走了嗎?”
所長意味深長地說道:“人是調走了,但他的指示我們還是要遵守的。”
宋陽隻得沉著臉回了自己的出租屋,這幾天也在積極的想辦法,結果大家對於這件事情都有些諱莫如深,宋陽算是看出來了,姓黃的家夥在走之前肯定是對下麵有過交代,所以即使他走了,這些人也不敢違背。
想到這裡,宋陽也是無可奈何,都說人走茶涼,怎麼到自己這裡,人走了,那個黃局怎麼還陰影不散呢?
就是得罪了一個窮學生,何必要這麼趕儘殺絕呢?
李紅玲見宋陽這幾天茶不思飯不想的,也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最後突然想起來院裡麵的章風琴老師的老公和公公都是老警察,應該有些關係,所以也沒有和和宋陽商量,就直接去找了章風琴。
看章風琴那樣子也不知道起不起作用,李紅玲一時間也不確定,心裡想著該怎麼和宋陽說,實在不行就勸他包個紅包給章風琴吧。
李紅玲一邊想著一邊彎著腰開始收拾屋裡麵的垃圾,宋陽瞥了一眼胸前那沉甸甸的一大坨,心裡就有些意動,從後麵就抱了過去。
李紅玲拍了一下宋陽的手嗔道:“你還有這心思?”
宋陽腆著臉說道:“那又怎麼樣,快活一天是一天,實在不行老子辭職不乾了,誰愛乾誰乾去。”
李紅玲轉過身子看著宋陽說道:“你也不要灰心,我剛去找了一個同事,讓她幫忙問一下你的事情,說不定會有好消息。”
“你同事?都不是一個係統的人,找她有什麼用?”宋陽撇了撇嘴說道。
“人家一家子都是警察,她公公還是退休的老領導,說不定能起作用呢?”李紅玲認真是說到。
“真的?”宋陽一聽是老領導,立馬來了興趣,抱著李紅玲就親了過去,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你咋就這麼能乾?”
“你刷牙沒?”李紅玲按住宋陽的腦袋嗔道。
“肯定刷了呀。”宋陽說著手就開始往衣服裡麵鑽了進去。
李紅玲嗔道:“大白天呢。”
“就是要大白天才有情趣啊,快來吧,這幾天我都快憋瘋了。”
“你,等下,把窗簾拉上。”李紅玲的身子就慢慢地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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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用了幾天功夫做了一份畢業演唱會的策劃,隻是策劃好做,施行起來卻著實不易。
請誰來,怎麼請,都是問題。
以沈言認識的人也就歐陽婉和談笑還有羽春,這三人裡麵羽春這兩年正如日中天,請她參加一個學校的畢業晚會猶如天方夜譚,給她再多的錢估計都不一定願意,因為這是自降身價的事情,沈言向來也不願意去做讓人為難的事情。
至於歐陽婉和談笑,今年突然爆火,現在正是通告排滿的時候,難度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