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拍了拍手,一屁股坐在就近的椅子上說道:“他不走還想讓他繼續在這作威作福嗎?”
談笑吐了吐舌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前麵他不是那麼牛嗎?怎麼被你幾句話說的就走了?”
“他又不傻,做這種事情哪能明目張膽的做?從知道事情被我知道的那一刻起,這件事情就注定無法再進行下去了,當然前提是我。”
談笑拍了拍胸口說道:“他說的那些威脅我們的話好像不是假的啊,他,他老頭子是誰?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沈言笑了笑“他爸啊,許建國,你們上網查一查就知道了,中江省一號,真正的封疆大吏啊。”
歐陽婉和談笑此時發自內心的感到後怕,如果沒有沈言,如果換做一般人,今天這事恐怕真得就讓許世強得逞了吧?想一想,那可是真正的是整個中江省權利最大的人的兒子啊,有誰能拒絕他?又有誰敢拒絕他?
見兩人伸手捂胸,一副後怕的樣子,沈言嗬嗬笑道:“哈哈,現在知道怕了吧?現在知道娛樂圈不好混了吧?”
兩記白眼齊齊飛向沈言。
“那你呢?你不怕他報複你?”歐陽婉看向沈言,心裡充滿著好奇,沈言到底又憑啥敢和這樣的人為敵呢?他又是為什麼願意為了自己兩人和這樣的人翻臉呢?
沈言笑了笑說道:“他們這種人啊,和小混混不一樣,小混混有的時候純粹是不講道理,不計後果,而他們這種人有時候膽大妄為,有時候又膽小如鼠,惜身如命,有的時候衝動,有的時候又瞻前顧後,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他應該不敢過於的明目張膽地報複我,除非他想給彆人留下攻訐的證據了。”
歐陽婉想了想,覺的太過於複雜,便又問道:“那這種人,你還和他浪費那麼多口舌乾嘛?”
“我那叫虛與委蛇知道不?”
“我看啊,你們倒是有許多共同點話題。”歐陽婉掩嘴輕笑,因為沈言的到來,可以說人生遭遇的最大危機已經宣告解除,此時心裡已經放鬆了許多。
“共同話題啊?”沈言琢磨一下才說道:“我覺得恰恰相反,應該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吧。”
“那你們後來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談笑隻覺得沈言隻是幾句話就把之前囂張無比的許世強的氣焰給打了下去,
“很簡單啊,之前發生過一些事情,他是既丟了麵子又丟了裡子,一些事情又恰好被我遇見,我說那些不過是諷刺他。至於後麵,他所謂的分享,隻不過是以為我和你們有什麼事情,他想讓我和他分享你們,被我嚴詞拒絕。”
歐陽婉聽沈言說的這麼直白,臉色微紅,白了沈言一眼嗔到:“我呸,你們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沈言攤了攤手:“你看,你們要問的,我說了你又不愛聽。”
歐陽婉想起一事問道:“你說要去拜見他老爺子是真的嗎?你壞了他的好事,他會給你引薦?”
沈言哈哈笑道:“我要見他老爺子,他引薦起不了作用,我隻是引出他老子,警告他安分一點,不要給他老子造成負麵影響,對了,你知道他老子來中江赴任的時候說了句什麼話嗎?”
歐陽婉和談笑齊齊看向沈言:“什麼話?”
“許建國來中江在第一次公開講話的時候就說到:“我在中江省沒有親戚朋友,如果誰打著我的旗號招搖生事,一律從嚴處理,哈哈,你們說,諷刺不?”
“確實是夠諷刺的,到頭來第一個打著他旗號的居然是他兒子。”
談笑有些但心地問道:“那你得罪了他,不怕他找你麻煩啊?”
“反正他又不是沒找我我麻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談笑抿了抿嘴,鼓起勇氣問道:“如果啊,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必須要和人分享你的東西,你會那樣做嗎?”
沈言愣了愣,看向談笑,談笑的臉頰可見地紅了起來,然後又大著膽子看向沈言。
沈言失笑起身,然後伸出手指,在談笑的腦瓜子上彈了一下說道:“彆胡思亂想了。”
談笑捂著腦袋,不滿地看向沈言:“你。”
沈言指了指還在酒醉中的趙麗倩說道:“你們公司咋儘給你們派些不靠譜的人?”
這邊許世強一臉鬱氣地從大堂出去,尚在車裡朝這邊觀望的盛懷國嘿嘿笑了笑說道:“這麼短時間就出來了,看來這公子哥也不咋樣嘛。”
黃發奎瞪了盛懷國一眼說道:“你看他那表情像是成事了的樣子嗎?很明顯就沒有得手好吧。”
盛懷國和另外幾人仔細瞅了瞅,才發現果然如此,真要是得手了,應該是心滿意足才是吧,而且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出來了。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們幾人等在樓下本來就是為了守株待兔等許世強的,平日裡許世強這種人對他們來說可是高高在上,接觸都接觸不到的人物,今天就這麼給遇上了,怎麼說也是一場機緣,幾人怎麼可能就此放棄?
但問題是此時許世強如此表情,幾人誰也不敢上去觸那個黴頭。
最後還是黃發奎實在舍不得這大好良機,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許世強正自心裡罵著沈言壞了自己的好事,就看到黃發奎好像沒看到他似的悶著頭往裡麵走。
“老黃?”
黃發奎好像才看見許世強似的喜笑顏開的招呼道:“許少。”
“老黃,你還沒走?”
黃發奎心裡一激靈,這話裡有話啊,是懷疑自己故意等他嗎?但麵色不變,打著哈哈說道:“沒走多遠,有個朋友約我過來打牌呢。”
許世強什麼樣的人沒見過?自然知道黃發奎肯定是找機會等自己,不過心裡也不惱,反正這種人他是見得多了,便淡淡笑著說道:“那行,你玩你的,我回去了。”
一個靠拆遷起家的泥腿子企業家還入不了許大少的法眼。
黃發奎怔了怔,沒想到許世強居然不安常理出牌,當下麵色一轉,忙說道:“其實我這也沒啥,牌嘛,什麼時候不能玩?要不這樣,大少您賞臉,我請你喝茶?”
許世強抬胳膊看了看手表,臉上的表情捉摸不透,稍微沉吟了一下又看了一眼黃發奎說道:“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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