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一夜發生的情況實在過於突然,尤其在得到極致的釋放之後突然再冷靜下來,誰也無法再正視對方。
沈言無法拍拍屁股就走,曾曉黎想要起身逃離,卻又因為沈言就在旁邊,一時間又陷入兩難之中。
恰好這個時候沈言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掀起被子跳下床,曾曉黎看見那猙獰的東西,嚇的“啊”一聲尖叫起來,沈言趕緊扯過被子狼狽地蓋住才接了電話。
佳佳的語氣有點疲憊:“昨天晚上臨時接到電話,梓潼那邊出了些狀況,我來不及給你打電話就走了。”
沈言望著床上楚楚可憐的曾曉黎,隻好苦笑著說道:“沒事,就是梓潼怎麼樣?”
沈言將電話開了外音。
佳佳繼續說道:“她不願意接受化療,在醫院裡發脾氣,昨天鬨著要出院,我趕過去勸了半天,本來想給你打電話說一聲的,結果半路上手機就沒電了,我走的時候曾曉黎喝的有點多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事情,唉她也是可憐的人。”
沈言又看了一眼曾曉黎才說道:“那我一會過去敲門看一下吧。”
曾曉黎聽到佳佳在電話裡說起的原因,大概知道誤會是怎麼樣發生的,但畢竟受了委屈,尤其是在聽到佳佳說起她也是可憐人的時候,不由得潸然淚下。
沈言隨時觀察著曾曉黎的表情,要見她又開始落淚,匆忙掛了電話說道:“這個昨晚上發生的一切確實怪我,我回來以後直接把你當成他了。”
曾曉黎傻眼了,愣了半天:“你趁我睡著了還?”
沈言連忙解釋道:“都是誤會,誤會,不是,也不是誤會。”沈言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十張嘴都解釋不清了,反正是趁人家睡著了把人家還睡了,還睡了兩次,這有點太荒唐了。
曾曉黎也是有苦難言,昨天沈言走了之後,她和王佳佳互相傾訴這些年的遭遇,結果說道傷心處,兩人越說越帶入,最後兩人又一合計,乾脆買了酒回來,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佳佳走的時候她是知道的,當時還開玩笑說她沒喝到位,讓沈言陪她一起喝,本能地曾曉黎是想走的,被佳佳這麼一說,心裡隱約又有些期待,大概是已打心底裡想大醉一場吧,於是便留了下來,後來等佳佳走了之後,自己已經有了些醉意,一想到這些年的付出成了東流水,也是悲不自勝,一個人又喝了起來。再到後來迷迷糊糊地,已經分不清這裡是哪裡了,但是硬撐還是回到了臥室,畢竟兩家的房子格局是一樣的,又都布置了一個主臥,找到臥室還是容易的,哪知道糊裡糊塗地就被這家夥給睡了。
最讓人難為情的是,自己剛才為什麼會不自覺他,還讓他繼續呢?
曾曉黎捂住臉,實在不相信自己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個放蕩的女人?還有它會不會以此來要挾自己?
思來想去,曾曉黎還是覺得這事沈言的責任更大一些,她猛地又想起一個問題,南到沈言回家都不開燈的嗎?
想到這裡曾曉黎生氣滴問道:“難道你回家都不開燈嗎?”
沈言苦笑道:“我回來的時候小區停電了,我還是從一樓爬上來的。”
停電,醉酒,佳佳離開導致認錯人,簡直巧合的像是刻意為之,但偏偏就這樣發生了。
曾曉黎回想起這一切,隻感覺一切都像是在夢裡,她氣惱地想要抓起什麼東西去砸沈言,卻隻有一個枕頭,想都不想直接抓了起來砸向沈言,豈不料動作之間春光乍泄,那對兔子就這樣在沈言麵前跳動,讓沈言眼睛都看呆了。
見沈言這幅模樣,曾曉黎才發現不對勁,低頭一看,又是“呀”地一聲縮進了被子裡麵隻把頭露出來:“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沒聽見沈言的回應,隻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就看見沈言正在穿衣服,結實的後背,寬闊的肩膀,硬朗的線條,讓曾曉黎再次有些麵紅耳赤起來。
等沈言穿好衣服,他再次繞到曾曉黎這邊來,曾曉黎驚恐地往被子裡麵縮了縮,然後斥道:“你乾嘛?”
沈言緩緩坐下說道:“我還能乾嘛?該乾的都乾了,難道還能當成沒事人一樣?”
曾曉黎心裡倒是好受了一點,起碼這人還有點擔當的,不過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為自己負責?想到他那背後亂七八糟的關係,曾曉黎又覺得實在是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
“都是成年人,就當被一夜q了,以後你彆來騷擾我了。”曾曉黎抿著嘴說道。
沈言眉毛一豎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一夜q?你很喜歡一夜q嗎?”
“你才喜歡。”曾曉黎說完之後也才覺得這話說的有些不合適,氣急敗壞地說道。
沈言舉起手製止住曾曉黎道:“這個事情目前不是最主要的,我覺得是不是該討論一下鄭高峰的事情?”
“我和他已經沒有關係了,再說了,你覺得就憑這一夜之間的事情,你就有資格和我討論前男友的事情嗎?”
沈言快笑道:“大姐啊,你不會以為我想宣示主權吧?人家昨天還在造我們的謠,他甚至還曾出現在這個小區,你說他那些照片哪裡拍的?樓梯道,還有其他位置,你不覺得的恐怖嗎?”
曾曉黎這才知道沈言說的是正事,真是喝糊塗了,一時間臉蛋都要羞紅了。
定了定,曾曉黎故作鎮定地說道:“你覺得咱們這樣適合談事嗎?”
沈言攤了攤手:“你身上哪裡我沒有看過?”
曾曉黎氣急敗壞,乾脆自暴自棄地拉起被子丟向沈言,意圖將他蓋住。
沈言嘿嘿一笑,將被子丟到一邊,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曾曉黎。
曾曉黎傻眼了,沒想到沈言居然這麼厚臉皮,隻得一邊伸手捂著,一邊將衣裙摸索過來想要穿上。
“求求你,不要這樣子。”曾曉黎在沈言的目光注視下,感覺自己的手都在顫抖,臉蛋也紅的像是要滲出血來。
“那你答應我,以後不要躲著我。”
“我,我答應你。”曾曉黎一邊說,一邊顫抖著將手伸到後麵去扣肩帶,心裡打定主意,一會從這屋裡麵出去就再也不見眼前這個家夥了。
沈言自然而然地靠近了點,伸出手去,就像親密地戀人一般將其給扣好。
曾曉黎無奈地看向沈言:“你是不是覺得你這樣做就是個好男人了?”
“好不好,以後你會知道的。”
曾曉黎捂住眼睛,真是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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