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在一邊不動聲色地看著鄭昌民和這個李院長兩人擊鼓傳花似的對蕭雨燕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下麵就是誘之以利了吧。
李院長清了清嗓子笑著說道:“小蕭啊,這確實有個好消息,你應該知道的,我們設計院呢是規劃局的下屬單位,宏遠公司呢又和我們設計院有著非常深厚的曆史淵源,一直以來,雖然我們是規劃局下屬的事業單位,但我們可以獨立的聘用一些技術人員,我們設計院有個傳統,就是有時候會從宏遠公司聘用一些優秀人才,之前呢鄭總就向我推薦了小蕭你,剛好我今天到你們公司去考察,結果聽說你受傷了,我就順道來看看,聽說你還是科大畢業的,專業素養極為過硬,如果小蕭你感興趣,等你傷好了,可以直接來設計院上班。放心,雖然是聘用人員,但一應待遇都按事業編製享受,同時如果你有進一步需求,想進一步往更好的單位發展,比如說規劃局,我們也會為你提供相應的支持。”說到這他看向那個留著小波浪的女人道:“是這樣吧,餘主xi?”
女人笑眯眯地點了點頭道:“確實是這樣,我們局裡麵不少年輕有為的同誌都是從設計院過來的。”
蕭雨燕原本以為鄭昌民會開門見山,沒想到一上來就許了這麼多好處,不僅可以帶病養傷,還可以到設計院去上班,更主要的是似乎聽他的意思是可以進規劃局,那可是行政事業單位啊。
沈言看出來蕭雨燕似乎有些動心的樣子,便起身走了過來擠到這個李院長的身邊坐下。
李院長和鄭昌民對沈言這個有些突兀的動作有些差異,不知道這個蕭雨燕的同學是在呢麼回事,一直沒怎麼說話,怎麼突然擠了過來,有點很不禮貌的樣子啊。
謝雨晴和蕭雨燕見沈言嘴角微微上翹,久之他又要整人了,於是心裡暗笑,等著看沈言表演。
果然,沈言這邊笑眯眯地說道:“還有這樣好的事情啊?那你看我怎麼樣?我也是江科大畢業的哦。”
李院長沒想到蕭雨燕這邊還沒表態,她的朋友居然打蛇隨棍上,卻又不好明著拒絕,隻好問道:“那你是什麼專業的?”
“我啊,機械專業的。”
李院長搖了搖頭道:“這個倒是有些麻煩,首先一點,專業畢竟不對口,像小蕭畢竟專業是對口的,操作起來就簡單一些,另外呢,每年的進編人數也是有一定限額的。”
沈言笑眯眯地說道:“我懂我懂,是不是有些麻煩?需要多少錢你直說,沒事我家裡是開礦的,錢不是問題。”
“這個這個。”李長發心裡有些動搖,但是畢竟於秀玲在場,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倒是規劃局工會主xi餘秀玲心裡有了一絲警惕,這個沈言完全沒有像一般找工作求職的人的那種謙卑,反而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似乎在逗笑一般,聯想到何翠之前找自己幫忙的時候提起過的對方有個很厲害的朋友,似乎和市裡麵的主要領導認識,不由得緊張起來。
反而是沈言這邊卻湊了過去拍著李長發的肩膀說道:“咋地,有啥不能說的嗎?還是說你沒這個權利?”
“這個,這個......”設計院院長李長發也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這個蕭雨燕的朋友似乎透露著一絲怪異,一般人見到自己和餘秀玲,不說畢恭畢敬吧,起碼的尊敬還是有的,這人說話語氣,神情,都透露著一些不正常。
見這個院長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沈言也不想再逗他了,淡淡說道:“我記得從2005年年底人事部頒布施行的《事業單位公開招聘人員暫行規定》,無論是公務員招考還是事業單位招聘,都應嚴守“公開、平等、競爭、擇優”的原則,也就是逢進必考吧,你們幾位就這麼大嘴一張就能許諾一個行政事業單位的崗位?”
李長發剛剛本來被沈言給追問的就有些心虛起來,此時聽到他突然反駁自己這邊,還提出了“逢進必考”的說法,心裡也是咯噔一跳,眼前這人肯定不簡單。
隻得訕笑著說道:“這個這個,凡事總有例外的嘛。”
“你確定凡事都有例外?”沈言反問道。
李長發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給沈言解釋,也不敢再輕易張嘴表態。
鄭昌民這邊見李長發被問住了,乾笑了一聲,蕭雨燕:“這位是?”
先摸摸這小子的底再說吧。
"他們是我朋友,來照顧我的。"蕭雨燕淡淡地說道。
見蕭雨燕隻是介紹沈言是自己的朋友,倒也沒有提起其他,鄭昌民這邊稍稍鬆了口氣,嗬嗬笑了笑道:“逢進必考確實是有這個說法,但凡事總有例外嘛,年輕人。”
“哦,這樣啊,那雨燕在你們哪裡上班都快一年了,怎麼之前沒有看出她的優秀呢?”
“呃.....”鄭昌民看了一眼李長發和於秀玲一眼,不知道該怎麼接口,他今天目的就是帶李長發和於秀玲來找蕭雨燕的,至於其他的信息他還都蒙在鼓裡麵在。
見鄭昌民和李長發向後被沈言給問住,這會餘秀玲也顧不得其他,撫了撫劉海,笑著說道:“呃,既然你們是小蕭的朋友,那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具體的事情呢,你們想必也知道,薛城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孩子,這孩子的秉性呢我們都摘掉,還是不錯的,雖然有點調皮,但是像故意行凶傷人這種事情呢是做不出來的,但是現在事情已經出了,我們既代表薛城過來道個歉,另外呢,還是希望小蕭能夠放棄追訴,畢竟大家都還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見對方終於說出了來意,沈言冷笑著說道:“那如我們不放棄追訴,而且要堅持嚴厲追責呢?”
餘秀玲眉毛一挑:“嚴厲追責?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小蕭的意思?”
蕭雨燕點了點頭道:“沈言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年輕人,沒有必要把自己的路子走窄了,畢竟這江州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以後總歸是有見麵的時候的。”
餘秀玲的語氣淡淡的,但是話語裡麵那一絲絲冷漠之意卻讓人有種渾身一緊的感覺。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威脅我?”沈言冷聲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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