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嬸,你聽我說。這不是我,這真的不是我?”
白嬸冷笑一聲。
眼神中,透著一股煞氣。
“這不是你,難道會是我?”
拿起一張照片,白嬸在黃澤眼前晃著。
“這張是我,可後麵的,真的不是我!”
黃澤匆忙辯解著。
可怎麼聽,都顯得蒼白無力。
忽然。
黃澤看向我,她猛的一指,急忙對白嬸說:
“白嬸,你聽我說。昨天,是他,初六約我去的。我們商量今天賭局的細節!初六,你說,是不是這樣?”
白嬸聽著,也看向了我。
而我抽著煙,沉默不語。
見我不說話。黃澤雙手合十,衝著我,帶著哭腔哀求著:
“初先生,黃澤求你了。求你幫我解釋一下,我昨天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了?”
此時的黃澤,卑微可憐。
和之前高高在上,欲置我於死地時,判若兩人。
人啊,就是這樣!
春風得意時,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道儘途殫時,又低聲下氣,委曲求全。
可你早乾嘛去了?
把煙頭掐滅,抬頭看著白嬸,我開口說道:
“白嬸,她說的是真的。昨天,黃小姐去莫斯科酒店,找的是我。包括和錢老八一起喝酒的人,也是我。其實,錢老八找的女人……”
我還沒等說完。
白嬸忽然一抬手,示意我彆再說。
“我勸你最好閉嘴,你說的,我不信。我隻相信,我看到的!”
說著,白嬸指了指桌上的照片。
這些照片。
就是白嬸眼中的鐵證。
而我之所以解釋,並非可憐黃澤。
我沒那麼菩薩心腸。
可以舍身飼虎,割肉喂鷹。
更何況,還是一個要置我於死地的女人。
但我又必須要替她說話。
因為,我設的這個局。
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會明白怎麼回事。
但我不怕。
因為我有我的解釋。
我找的女人,隻是像黃澤而已。
是錢老八色心大發,自己想要,我並沒逼迫他。
而黃澤,也不過是我叫去酒店,談論一下今天賭局的細節。
至於怎麼會那麼巧,就被人拍了照片,並張貼的到處都是。
對不起,我不清楚,也不知道。
有人可能會覺得。
我這麼說,大老板夫婦會信嗎?
其實,這個局走到現在。
事實的真相,和信與不信,已經根本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鄒家大老板夫婦丟了顏麵。
而讓他丟臉的人,是黃澤和錢老八。
所以,這兩人必須受到懲罰。
不懲罰他倆,大老板夫妻的威名受損。
外界,將會如何評價?
這就像你在公司被人冤枉。
有時候,領導明明知道,你是無辜的。
但事情發生,這個鍋你還必須要背。
因為領導要的,是平息輿論,樹立威信。
而不是你口中的所謂真相。
這也是為什麼,我的證言。
白嬸不願意聽,也不願意信。
因為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正如郭德綱先生說的那句,“江湖險,人心更險”。
黃澤徹底絕望了。
她的一雙美目,空洞無神。
“黃澤,看在你跟著大老板夫婦一場的份上,我不動手。但你必須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白嬸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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