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幾句後,小朵才放下電話。
推門進了臥室。
臥室裡,隻開了氛圍燈。
昏黃曖昧的燈光下,蘇梅正靠在床頭,翻看著雜誌。
能感覺到,此時的蘇梅很緊張。
甚至連我進門,她都沒敢看我。
這種情況,我倒是很理解。
準備好了,和即將發生。在心理上的反應,也並不一樣。
就像此時的我和蘇梅。
上了床,蘇梅乖巧的鑽進我的懷裡。
“想好去哪兒了嗎?”
我想隨意聊幾句,緩和一下我此時緊張的情緒。
蘇梅搖頭,輕聲道:
“沒想好。你呢,還繼續在哈北嗎?”
我同樣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該去哪兒。
而說話時,蘇梅抬頭正看著我。
曖昧的燈光,加上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四目相對。這一刻,我知道我即將淪陷了。
“把燈關了……”
蘇梅的聲音,柔情似水。
但可惜,我沒動。
良辰美景,我可不想學盲人摸象。
“快,聽話……”
蘇梅嬌嗔的勸著我。
我自然不可能聽她的話。
見我這樣,蘇梅也沒再多說。
她徹底放棄關燈的念頭了。
“你壓我頭發了……”
慌亂之中的蘇梅,輕聲說道。
我本以為,是我學藝不佳。
笨手笨腳,才造成的。
可過了許久之後,我才知道。
這句話,是很多長發女人,通用的語錄之一。
巫山雲雨,潮起潮落。
那個時候,我不懂女人。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閱曆的加深。
我才慢慢的明白。
有的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導師。
她懂得你的心裡,知道你的需求。
她會配合,會引導。
會讓你沉醉於一個又一個的奇妙領域。
就像此時的蘇梅。
還記得當年,六爺曾在一次瀟灑快活後。
一邊喝酒,一邊搖頭晃腦的背著一闕宋徽宗的《醉春風》。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那個時候,不過以為是闕銀詞濫調而已。
可現在,卻有“初聽不知詞中味,再聽已是詞中人”之感。
一夜癲狂,直到外麵天已泛白。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