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的打扮,往往讓人難辨雌雄。
就像現在,隻有通過被胸部支撐起的黑襯衫。
才會讓大家感覺到,她是個女人。
“這人是女的吧?她怎麼也來這種場子?”
洪爺好奇的看著白靜雪,輕聲問寧檬。
寧檬立刻小聲答說:
“這是我們奉天白家的二小姐白靜雪,小名白招娣。她經常來這裡的,每次來都會選幾個姐妹陪她宵夜的……”
“她不會是不喜歡男人,隻喜歡女人吧?”
洪爺又問。
寧檬搖頭,輕聲答說:
“那就不清楚了。總之,她也是我們這裡的貴客!”
白靜雪嚼著口香糖,目不斜視。
帶著幾個跟班,直接走到最前排,她提前訂好的座位。
九點一到,就見一樓大廳前方的舞台上。
一個穿著豔麗的女人,走上台前。
拿著麥克風,說了幾句開場白。
隨著她說話時,幾個服務員開始給每個桌上,送一個精致的木托盤。
送到我們這桌時,我一看。
就見托盤裡,放著幾個木製的牌子。
而木牌子上麵,用漆筆寫著各種人名。
洪爺好奇的拿起一個,看了看,問寧檬說:
“這是什麼?”
寧檬小聲的介紹說:
“這叫水牌子,從唱戲的柳門借鑒過來的。一會兒開場,你喜歡哪個姑娘。就舉牌競價。出價最高者,有人會在水牌子上標注蘭花。拿著蘭花水牌子,你就可以去接這個姑娘了……”
一番話,說的我和洪爺麵麵相覷。
尤其是洪爺,更是小聲說:
“不就是睡個覺嘛?何必搞的這麼麻煩?”
寧檬輕笑。用手輕輕的捏了下洪爺的胳膊,說道:
“你啊,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以為,把姑娘接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錯。還得看我們姐妹樂不樂意。不樂意的話,會把水牌子上的蘭花抹去,再還給你。你以為誰都像我一樣,主動約你啊?”
說著,寧檬嬌嗔的白了洪爺一眼。
“這也是我們蘭花門和外麵風月場的最大區彆。單純靠錢砸,那是砸不動的。用我們姐姐的話說,這叫‘身與合緣人’……”
我雖然之前,就知道蘭花門。
但卻不曉得,這蘭花門有如此多的規矩。
台上的主持人已經說完。
接著,就見四個穿著薄如蟬翼的漢服美女,走上台。
隨著悠揚的古琴聲,開始翩翩起舞。
這四個女孩兒,身高相仿。各個窈窕多姿。
至於長相,更是不必多說。
看著這幾人的舞蹈,洪爺不由的打了個哈欠。
“這什麼啊?要不是和你們一起,我都懷疑我是不是穿越回古代青樓了。我看這玩意兒,還沒有蹦迪有意思呢……”
其實我也感覺,這玩法雖然新鮮,但卻讓人提不起興致。
寧檬笑著,也不說話。
幾人的舞蹈,跳的倒是絕對不錯。
隨著音樂節奏,越來越快。
四個美女,在台上開始不停的轉著。
我看的正迷糊。
忽然,音樂戛然而止。
四個美女身上的漢服,竟然同時脫落。
她們幾乎同時斜靠在彼此的身上,擺出最後一個造型。
而她們身上,也隻剩下了貼己褻衣。
這一幕,看的洪爺眼睛都直了。
咽了下口水,洪爺嘟囔一句。
“直接來這段多好,何必還費力跳前麵那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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