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這才給我們換了一百萬的籌碼。
“敢放開限紅嗎?”
我回頭看了秦家成一眼,問說。
秦家成嘴角上揚,冷笑一聲:
“一百萬你就和我說放開限紅,你是不是開玩笑呢?”
“回答我,敢還是不敢?”
我沒理會秦家成的嘲諷,而是冷漠的反問道。
“好,可以。我倒是想看看,你想怎麼出千的?”
秦家成已經認定了,我一定會出千。
當然,我自然也不可能憑借運氣和賭場鬥,那和找死沒什麼區彆。
“我要驗牌!”
此時這張賭台,已經玩過了一會兒。
這個時候,一般是沒人驗牌的。
秦家成衝著荷官,點了點頭:
“給他驗!”
荷官這才打開了牌楦。
黑色牌楦裡,除了剩下的幾幅牌外,沒有任何的機關。
我抬著手,衝著牌楦敲了敲。
普通材質,沒有夾層。
“可以了!”
荷官這才把牌楦關上。
空飛兩手,荷官才衝著賭客們說道:
“請下注!”
幾個賭客猶猶豫豫的看著眼前的場景,誰也不敢輕易下注。
畢竟,他們也都察覺到,情況好像有些不對。
我也沒管他們,把一百萬的籌碼,直接放到了莊的位置。
“哇!”
周圍傳來一陣驚訝的聲音。
上來就是一百萬,這種打法,近乎搏命。
“發牌!”
荷官開始發牌,她的兩張牌直接掀開。
一張k,一張6,六點。
我看了下我麵前的兩張牌。
第一張隨手掀開,是張10。
但第二張牌,我並沒直接掀開。
而是像一個棒槌一樣,開始慢慢暈牌。
當我掀開一邊時,身後的賭徒們,便跟著喊道:
“三邊,三邊!”
在大多數的場子裡,賭徒們都會惺惺相惜。
大家把賭場,當成共同的敵人。
我暈的很慢,牌被我一點點的暈開。
我不喜歡暈牌。但我現在暈牌,就是讓我身後這個精神病一樣的秦家成,感受一下折磨與等待的滋味。
“啪”
手中的牌,被我摔在桌子上。
一張黑桃8,亮在眾人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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