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忽略了一點,人在玩大的時候,痛覺神經幾乎被麻痹了。
此時的四龍,雖然滿臉是血,但他卻依舊大喊道:
“來啊,再來,乾死我!”
如果一般人麵對這種亡命徒,或許會手軟。
但他麵對的人,卻是老黑。
一聽說完,老黑拿起桌上的水晶煙灰缸。
腳踩著四龍的手腕,舉著煙灰缸。
一下一下的朝著四龍的嘴上,狠狠的砸了下去。
一邊砸,老黑還一邊說道:
“強嘴是吧?黑爺今天敲爛你的嘴,我看你還拿什麼強!”
此時四龍的臉上,早已經血肉模糊。
好一會兒,就聽他“噗”的一聲,吐了一大口鮮血。
混在鮮血中間的,還有幾顆血淋淋的大牙。
見四龍徹底昏死過去,老黑才起身。
用桌上的酒,洗了洗手。
拿著事先準備的麻袋,套在了四龍的身上。
接著,朝身上一扛,我們兩人便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走廊裡,幾個哈欠連天的保安一見老黑,都是嚇了一跳。
尤其是麻袋上,還滲出不少鮮血。
其中一個光頭,立刻上前問說:
“這,這,這怎麼回事?”
“四哥的事,你少打聽!”
老黑話一出口,這光頭連連點頭。
我們就這樣在安保異樣的眼光中下了樓。
出了門,把麻袋裝在車上,我便直接走了。
把四龍交給了荒子後,我和老黑直接回了郊外的彆墅。
剛一下車,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拿出一看,是秦翰打來的。
“四龍的事,他們已經發現了。大龍帶著人,來找秦四海了。你猜最後怎麼樣了?”
我淡淡一笑,說道:
“說開了,知道是誤會!”
“初六,怪不得這麼多人叫你小六爺。你居然猜到了,佩服!”
這個世界上,沒人是傻子。
五龍不是,秦家成也不是。
一個小小的誤會,也不至於讓雙方徹底撕破臉皮。
而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要讓他們有一種隨時能危及自身的感覺。
“哦,對了。三龍要了你的電話。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我答應一聲,也沒再多問。
回到房間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我剛洗漱完,床頭的電話便嗡嗡的響了起來。
這是個陌生號碼,一接通,就聽對麵傳來一個陌生的男聲:
“你好,是初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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