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耳強倒是很穩,他並太在意我打碎了三個杯子。
畢竟,這酒瓶相對厚實,想憑借樹脂做的骰子把它打碎,難度可想而知。
我同樣瞄了一下這酒瓶,忽然我眼睛一瞪,手指發力。
就見一道金光,閃爍飛過。
“啪”的一聲脆響,酒瓶“砰”的一聲,直接爆了。
一時間,酒水傾灑,酒香蔓延。
而周圍看熱鬨的人,全都傻眼了。
誰也沒想到,我竟把這酒瓶彈碎了。
“你他媽出千!”
三耳強大喊道。
我並沒理會他,而是走到茶幾前。
拿起那粒金色的骰子,用紙巾擦了擦。
接著,衝著三耳強比劃著,問說:
“這叫什麼?”
“骰子!”
三耳強沒說話,倒是旁邊的蘇玉竹說了一聲。
“你提的賭法裡,隻說用骰子,並沒說用什麼材質的骰子。既然我這是骰子,那你怎麼能說我出千呢?”
“你這就是出千,不能算!”
“三耳強,我和你們聽骰黨人對賭時,一雙手可都差一點搭上了。現在,你居然願賭不服輸。我想問問,你們南粵的聽骰黨,都是這個德行?”
三耳強啞口無言,但他卻根本不服。
紅蛇妹則看向了蘇玉竹,就聽蘇玉竹一臉嬌笑,說道:
“輸就是輸,贏就是贏嘛!”
她這麼一說,紅蛇妹才不甘的說道:
“好,我跟他走!”
啞巴摩拳擦掌,興高采烈。
“不行!”
三耳強大喊道。
紅蛇妹轉頭看著他,冷哼一聲:
“不行又怎麼辦?誰讓你輸了!”
三耳強氣的雙手抓頭,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無能的憤怒也叫憤怒。
隻是可惜,這種憤怒換不回半點憐惜。
一路無話,紅蛇妹冷著臉,跟我們回到了酒店。
一下車,啞巴便抓著紅蛇妹的胳膊,衝著我們幾人嘿嘿一笑:
“著,著急。我倆先,先走了……”
說著,竟小跑一般進了酒店。
洪爺看著我和老黑、朱哥一眼,乾咳一聲,說道:
“去我房間打麻將吧。我房間和啞巴房間挨著……”
我們住的酒店隔音一般,洪爺的意思不言而喻。
老黑和朱哥對視一眼,兩人點頭。
“我不去!”
說著,我便走進大堂裡。
“不行,必須去!”
洪爺一說完,三人到了我的身邊,生拉硬拽的把我帶到了洪爺的房間。
坐到麻將桌旁,他們誰也沒碼麻將。
都是小心翼翼的傾著耳朵,聽著隔壁的聲音。
很快,就聽對麵傳來紅蛇妹的聲音:
“彆碰我,滾去洗澡!”
沒多一會兒,紅蛇妹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急什麼,我自己解!”
“哎呀,你壓我頭發了!”
“你彆……”
後話沒出口,剩下的便是一陣不言而喻。
洪爺三人麵麵相覷,各自苦笑。
我倒是理解三人心情,誰都覺得自己要比啞巴強許多。
可誰也沒想到,啞巴卻得到了妖嬈嫵媚的紅蛇妹。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洪爺打著哈欠,朱哥的煙抽了半盒。老黑也是無精打采的趴在麻將桌上。
而隔壁,再次傳來紅蛇妹慵懶的聲音:
“你他媽就騙我,你不說你從來沒有過嗎?”
雖是埋怨,但卻也透著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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