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裡有言,手如柔荑,膚如凝脂。唐代趙鸞鸞也曾寫詩道,‘纖纖軟玉削春蔥,長在香羅翠袖中’。隻有達到這種境界,才能稱之為漂亮。姑娘,你用你的手和蘇姑娘對比一下。你覺得你還配戴這枚戒指嗎?”
我發現洪爺隻要是說到女人,他總是能旁征博引,引經據典。
最主要的是,這種當眾毫不吝嗇的讚美,蘇玉竹好像並不反感。
想想也正常,蘇玉竹之前都是歡場作秀。
大家花錢捧場,不過都是色迷心竅。
但洪爺卻不同,這是一種真誠的讚美。
“再說耳朵,姑娘,你覺得你有耳垂兒嗎?沒有耳垂,你這耳環戴在哪裡?難不成戴在耳廓上?你再看看蘇小姐的耳朵,這叫‘雙眉淺淡畫春色,兩耳炫濯垂珠璫’……”
“你給我閉嘴!”
洪爺後話沒等出口,莎莎忽然大喊一聲。
雖然是演戲,莎莎也沒有洪爺說的那麼不堪。
但莎莎卻入戲了,她忍不住的大喝一聲。
“算了,我們走吧!”
我急忙攔住她,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再說出什麼。
看著我們兩人走了,洪爺依舊還拉著蘇玉竹的手。
要不是蘇玉竹拽了幾下,洪爺肯定還不肯鬆手。
把首飾遞給蘇玉竹,蘇玉竹猶豫了下,接了過來。
“謝謝了,這錢我過後給你!”
洪爺一聳肩,擺出平日裡的臭德行。
“無所謂,走吧,小六爺應該快到了!”
當兩人走出商場時,洪爺依舊是吊兒郎當,走在前麵,也不搭理蘇玉竹。
走了一會兒,蘇玉竹忽然說道:
“你慢點兒!”
洪爺這才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蘇玉竹。
走到洪爺身邊,蘇玉竹忽然問說:
“你不是很討厭我嗎?今天為什麼還要幫我解圍?”
“討厭你和幫你解圍這是兩件事。幫你解圍依舊不耽誤我討厭你,懂嗎?”
本來向好的氛圍,被洪爺一句話打破。
蘇玉竹把手裡的首飾袋,直接推到洪爺的懷裡。
“我懂,欠你的人情我會還。咱們以後就彆見麵了!”
話一說完,轉身便走。
“不見麵你怎麼還?”
洪爺急忙跟了上去。蘇玉竹冰霜冷豔,看都不看洪爺一眼。
見蘇玉竹是真急了,洪爺立刻擋住她的去路。
“等一下,我問你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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