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看向了我,問道:
“誰?”
“謝一柳!”
這張牌到底怎麼打,我現在還沒想好。
不過我知道一點,謝一柳是謝成冰的軟肋。
捏住這個軟肋,這個局就可能繼續下去。
說話間,我們的車子已經到了酒店門口。
剛要下車,我的手機忽然響了。
掏出一看,竟然是花姐打來的。
離開奉天後,我和花姐再沒聯係。
我隻知道,她依舊開著那個半死不活的洗頭房,做著娼門的皮肉生意。
電話一接通,就聽對麵傳來花姐焦急的聲音:
“小六爺,花姐不該給你打電話,我知道你忙。可花姐現在是真遇到難事了,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誰能幫我……”
我了解花姐,她是個八麵玲瓏的角色,一般的事情,還真難不倒她。
而在哈北和奉天時,她也曾幫過我許多,她有事,我自然不可能置之不理。
“花姐,彆急,有什麼事,你慢慢說!”
花姐立刻說道:
“你也知道,我奉天洗頭房的生意也不好。後來我一琢磨,得改變一下經營理念啊。我就找了幾個年輕的妹妹,針對那些家裡管得嚴,又想偷腥的有錢人,開啟了伴遊的業務!”
“伴遊?什麼伴遊?”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就是陪客人到外地開會或者旅遊。這種錢能給的多一點兒,妹妹們也不用被人挑挑揀揀的。你是不知道,找伴遊的幾乎都是一些中老年的男人。特彆好哄,你可勁折騰他兩天,給他榨的差不多了。後麵他想碰你也是心有餘力不足。你說這錢來的多容易……”
花姐滔滔不絕,我急忙打斷她說:
“說正題!”
“對對,我這張嘴啊,又跑題了。我手下兩個小妹,陪兩個客人去爬泰山。本來一切都好好的,也不知道怎麼的,就上了賭局。帶的錢輸光了不說,四個人還簽下了八十萬的欠條。現在人家打電話,不還錢就不放人。家裡這麵,還找我要人。現在逼的我沒辦法,我今天就準備飛泉城,然後轉車到泰州去……”
說著,花姐竟帶著哭腔,委屈道:
“八十萬,我倒是能拿出來。可我不想這麼就給他們啊。小六爺,我要是讓他們給我扣下了。你會不會管你花姐啊……”
我不由的苦笑了下。
花姐的套路比我多,居然和我玩起了苦肉計。
可明知是計,我還是得幫。
“花姐,我就在泉城。我把地址發你,你直接來找我吧!”
“哎呦呦,還得是我的小六爺呦。你一定要等花姐啊,這事幫花姐辦好了,你讓花姐怎麼做,花姐就怎麼做……”
我哭笑不得的掛斷了電話。
而此時,洪爺也正看著我。
忽然間,我腦子裡閃出一個計劃。
看著洪爺,我立刻說道:
“洪爺,把謝一柳約到泰山去寫生,你能做到嗎?”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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